调度傻眼了,只得着急忙慌地报了警,再发动一切力量,去汽车客运站,去火车站,甚至去渡口码头,寻找褚令怡和外孙的踪迹。
而此时的褚令怡,早就顺走了罗美的钱包,带着孩子上了火车,一路南下。
至于目的地在哪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会让姓罗的好过的,绝不!
几天后,罗家闹得人仰马翻,却还是找不到褚令怡的影子,而褚令怡,已经在南方的一个小城把孩子卖了。
买家是一个来南方探亲的港商,听说她男人死了,自己带着遗腹子被婆家赶了出来,很是同情她,正好港商不能生养,便买下了这个孩子,顺带着把褚令怡带去了香港,留在家里做了个女佣。
可怜罗调度,耗时耗力地找了几个月,都没有孩子的踪迹,最终被气头上的二女婿给踹下了长江。
月黑风高的,周围又没有目击者,他这罪孽的一生,就这么终结在了滚滚的长江之中。
第二早上,缠绵了一个多月的秋雨终于停了。
汤凤园早起上班,她开着挎子,吹着凉飕飕的秋风,在滨江大路上不疾不徐地往水上分局赶去。
正开着,听到码头那边有人在喊什么浮尸。
她赶紧加速,停在了码头,招呼人手帮忙,一起把浮尸打捞了上来。
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罪孽深重的罗调度。
他害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女儿也给坑了,真是死有余辜。
不过汤凤园作为人民公安,还是要走流程立案调查的。
最后查来查去,实在是找不到他杀的证据,便以自杀结了案。
几天后,姚栀栀在四合院收到了三哥的电话,他在香港遇到了褚令怡。
姚栀栀打听了一些细节,随后打了个电话给叶笙:“你跟罗香说一声,褚令怡跑香港去了,在给一个富商做女佣,富商不能生育,不知道从哪儿抱了个男婴回去,我怀疑那就是罗香的外甥。你问问她,要不要去香港看看,想去的话,你给她批三个月的假吧,工钱照付。”
叶笙没有多问,赶紧把罗香叫了过来,罗香听闻疑似外甥的消息,喜极而泣,赶紧回去找妹妹和妹夫,想办法托关系,弄了个去香港的通行证,找外甥去了。
一个多月后,姚栀栀收到了罗香的回电,罗香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多谢你姚主编,孩子找回来了,真的,太谢谢你了!”
“不客气,孩子找回来就好。你妹妹也挺无辜的,现在母子团聚了,是好事。”
“是啊,我妹妹还想去北京跟你当面道谢呢,我说你寒假会回来,让她等等。”
“客气什么,你毕竟是我厂里的员工嘛,我也没有特地帮你们调查,只是刚好我三哥遇上了。”
“虽然是刚好遇上了,可要不是你脑子转得快,谁能想到那孩子就是我外甥呢。就算别人想到了,也未必愿意告诉我啊。”
“客气了罗香,你我都是当妈妈的人,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嗯,你说得对!今后我也会帮助别的妈妈的。对了,我这几个月的工钱是不该领的,我跟叶厂长说了,让她给我扣了。”
“你还要养孩子啊,有钱用吗?”
“有的有的,我妹夫家有钱,补贴了我五百块,足够了。”
“那就好。”
“那我不打扰你了,等你寒假回来,我跟我妹妹再找你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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