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娘微蹙娥眉:“……不讨厌,相公为什么这么问?”
薛振每听她叫一声“相公”,心里就泛起甜蜜与酸涩的复杂滋味。
他垂下眼皮,神情有些委屈:“你以前跟我十分恩爱,每天夜里都缠着我,硬生生地养大了我的胃口,失忆之后,却百般地冷落我,连亲都不肯亲我一下。”
燕娘听得红云过耳,咬唇道:“我……我都不记得了。”
她拿肚子里的孩子当借口:“再说、再说,我怀着身孕,不宜行房,若是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你知道心疼孩子,我就不知道吗?”薛振心痒难耐,飞快地亲了亲燕娘的耳根,不等她反应,便像没事人一样退回去。
粗糙而修长的手指顺着隆起的腹部一路下移,钻进她的小衣。
“我白天特意问过郎中,他说你如今胎象稳固,只要把握好分寸,出不了什么问题。”他信誓旦旦地哄着她。
燕娘挣不过薛振,把脸埋到他的胸膛。
她咬唇忍耐了没多久,就熬不过他的手段,小声啜泣起来。
“相公,我怕……”她的肚子贴着他的小腹,双腿夹紧他的手,“我不会……”
她越害羞,薛振越亢奋。
他亲着她的发丝,开始胡说八道:“你躺着就行,什么都不用做。”
“新婚之夜,你初次和我见面,也哭着说你不会,后来不是配合得很好吗?”
薛振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正在诱骗不谙世事的少女。
他咽了咽口水,哑声道:“我的心肝儿,你放松一点儿,把自己交给相公,相公知道分寸,不会弄疼你的。”
燕娘被薛振逼得躲不过去,只能挣扎着扯落床帐。
一件件衣裳被他扔到地上。
温暖的烛光照出一对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他跪伏在她的腿间,熟练而温柔地取悦着她。
直到两个月后,燕娘才教薛振得逞。
她捂着滚圆的肚子,跪在摇椅上,听着“吱吱呀呀”的声响,美目有些失神。
薛振喘得像得了急病,爱得恨不得把心剖给她。
他顾忌她的身子,不敢太过造次,忍得汗如雨下,嘴里一声声地叫着“燕娘”。
燕娘嫌薛振的声音太大,玉足在他腿上乱踢:“你别、别叫了……下人都听到了……”
薛振拢起一缕如云的青丝,衔在口中。
热汗一颗颗滴在她背上。
事毕,薛振把燕娘抱到床上,为她按揉浮肿的双脚。
这孩子个头不小。
月份越大,燕娘怀得越吃力。
他看得心惊肉跳,每天在衙门都牵肠挂肚,一有空闲就往家跑。
燕娘临盆的时候,是暮春时节。
管氏和何氏赶到正院坐镇。
六个经验丰富的产婆围着燕娘,给她擦汗喂水,教她怎么用力。
薛振听着燕娘断断续续的痛吟声,不由心急如焚。
他不顾下人的劝阻,闯进产房,扑到燕娘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
“燕娘,咱们就生这一个。”薛振以前有多期盼燕娘怀孕,现在就有多害怕,“不管是男是女,就生这一个,你听到了吗?”
燕娘疼得满头是汗,唇色惨白,精神却还好。
她缓慢地吐息着,对他道:“相公,我没事……你先出去……”
管氏也道:“产房不是男人该来的地方,姑爷到外面等着吧。”
薛振一拧眉头:“我不出去!”
他对那几个产婆道:“小心伺候夫人,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当心你们的小命!”
管氏哭笑不得:“姑爷别吓唬她们,女人生孩子都得过这么一遭,燕娘不会有事的。”
何氏倒是习惯了儿子的疯劲儿,对管氏道:“别管他,他想在这里守着,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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