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陛下这个媳妇抢回来了,他们必须得助侯爷成其好事!
屋中,谢逍咬着晏惟初汗湿的下巴,忽而停住动作,皱眉:“好吵。”
他耳聪目明,五感格外敏锐,隔了这么远府邸外隐约的动静也能听到些许。
晏惟初还没有受够教训,又伸脚踢他还敢招惹他:“朕要去处置外头的事情,放开朕……”
谢逍已经在他身上出来一回,他自己更是被弄出来好几次,床褥上一塌糊涂。
谢逍将他抱起,径直去了隔壁浴房。
这边的墙砌得厚,更静一些。
谢逍终于脱了身上衣袍,一丝不挂地抱着晏惟初迈步入浴池中。
再次被谢逍拉开腿,晏惟初当真要哭了:“都三回了,你还不够吗?”
“不够,”谢逍咬着他的耳朵,借着水势往本就软了的里头冲,“陛下自己送上门来了,别想再跑。”
晏惟初恍惚间听着这话过于耳熟,对了,是从前他第一次把自己送上门时,表哥说过的话。
可表哥也忒不讲理了,今日明明他是被表哥掳来的,三番两次想跑的人也不是他,是表哥。
谢逍在水汽氤氲中抬眼,将他湿了的发拨去耳后:“还敢不敢骗我?”
晏惟初气红了眼:“我不骗你,你肯回来?我骗了你你也磨磨蹭蹭到最后才回来,是不是原本还不想回来?你就没想过我有多难过吗?”
谢逍的眼睛在水雾里也似被熏得泛红:“那你呢?用这种谎话骗我回来,你有没有想过我听到你要娶别人,像被挖了心肝的感觉?”
这几个字分量太沉了,重重砸在晏惟初心口上,他自知理亏,无可辩驳,心虚低了声音:“表哥,我错了……”
谢逍还埋在他身体里,望着他那双潮湿的眼,想教训人的心思歇了大半,又不愿就这么放过他:“陛下就留在臣这里好生待着吧。”
晏惟初一愣。
“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但在这里,”谢逍揽腰将他抱起,反复楔进最深处,“只做臣的妻。”
第74章 无耻狂徒令人发指
晏惟初不记得自己是几时昏睡过去的,最后的记忆依旧停留在浴房里,在热气蒸腾的水雾中,他眼前的世界持续颠动模糊,反反复复麻痹他所有的感知。
毫无夸张地说,他是被谢逍给做晕了。
身娇体贵的小皇帝,第一次真正尝到被人教训的滋味,还是用这种让他切肤体会毕生难忘的方式。
窗外暮色渐浸染窗棂,夕阳的余韵也只剩一个尾巴。
床榻上晏惟初侧卧沉于梦中,呼吸清浅绵长,谢逍守在一旁,掌心里摩挲着那张金凤面。
他安静无声,那些纷杂的思绪、心头的万千重负,都在这满屋的静谧与眼前人安稳的睡颜里,一点一点被抚平,奔波数日后赶来这里的疲惫也转变成此刻的沉静安然。
天色彻底暗下去,谢逍却觉自己的心,真正亮了起来。
晏惟初悠悠转醒,迷糊间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向谢逍。
待到谢逍侧身靠过来搂住他,他又身形一僵,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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