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没事儿。”
沈寄吃过午饭,到四房去抹牌。
五婶笑着对她道:“我们家老七当年啊,真是亏得楹儿和小寄你代为管教了一年。不然,如今哪能撑门立户啊?”
六婶也跟着附和,“老八还不是一样啊。”
沈寄笑笑,“自家兄弟,他们能成器,持己也很高兴的。”
四婶道:“我就不多说了。老七、老八只麻烦了你们一年。我那个可是一直靠他大哥在官场提点呢。”
三婶笑着接口,“可不是,各房都沾了长房的光呢。就是我们家芳姐儿,在大伯、大伯母府上住了半年多,回来大家也说她长进了不少。”
沈寄心道不好,这要是芳姐儿将来有什么不妥,岂不是还跟自己有关啊?
就芳姐儿那性子,将来出状况的可能性很大啊。
四婶、五婶、六婶听了也是暗自一哂。
就芳姐儿当初在京城,差点落入灵犀郡主的圈套把全族的女孩儿都连累了,如今也好意思拿出来说嘴?
不过,打人不打脸,这话就不好明着说出来了。又不是要撕破脸!
在座的娴姐儿一开始没想到这茬,因为之前几个伯母说的都是感谢的话。三伯母这么说听着也蛮寻常的。
当下听沈寄开口道:“我那会儿正怀着两个小的,自家的事都是托了娴姐儿过来帮忙管着。也实在是照顾不到芳姐儿,可不敢当三婶这句谢。”
娴姐儿一凛,顿时反应过来。
当即道:“对,大嫂那会儿怀着龙凤胎,身体状况实在不好。芳姐儿在京城都是我在照管。”
她是姑姑不假,可她跟芳姐儿年岁相当。
将来芳姐儿行差踏错,也没人能说是她没有把芳姐儿管教好。
三婶只得对娴姐儿又道了一番谢。
另外几个婶子也说她该谢,沈寄这个年纪怀龙凤胎,那肯定是没精力再管芳姐儿了。可不该谢谢娴姐儿么?
娴姐儿正色道:“说到这里,我得对三伯母多几句嘴。芳姐儿的性子还得磨搓。她居然跟我大小声哦!我是嫡亲的姑姑,自然不会往心里去。这要是嫁了人,对夫家长辈也这么不敬,人家怕是要说是我们整个魏氏的女孩儿都是这个样子了。我也是为了侄女好,不然何必费这个口舌?” W?a?n?g?址?发?布?页?ⅰ???ū?ω?ě?n?Ⅱ????????????????
沈寄嘴角微微弯了下。
芳姐儿在京城跟明哥起争执,跟琳姐儿起争执,最要命她跟娴姐儿也起了争执。
前头两个人,魏家人是不在意的。
在他们眼底,明哥不过是个改嫁出去的侍妾生的儿子,算不得正经亲戚。
琳姐儿是个庶出的,而且年纪相近的姐妹俩拌个嘴,也不好上纲上线。
但她和娴姐儿这个姑姑、当时已经是准亲王妃的长辈起争执这问题就大了。
娴姐儿如今这么讲出来,是占了大义的、为了侄女好,为了魏氏女孩儿的名声好。
而且如此一来,说沈寄调教过芳姐儿,那肯定就是子虚乌有了。也省得将来出什么状况找到她头上。
四婶一听娴姐儿所说,当下就沉下了脸,“三嫂,你家芳姐儿的确还需要磨搓。听说婚期还没有定下,依我的意思就往后推推吧。要把姑娘送出门子,怎么也得调教好了才行啊!”
作为代族长夫人,族中女孩儿的品行、操守也是她需要操心的。
沈寄出声道:“我也是这个意见。”
五婶、六婶家自然也有没出阁和出了阁的女孩儿,当即附议。
三婶的脸色,早在娴姐儿说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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