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便抓着沈寄的手问:“芳姐姐还要学规矩啊?”
“是啊,你要不要去作陪?”
小豆沙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要带着弟弟、妹妹玩,给母亲分忧解劳。”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是谁这段时日人都看不着的?如今你三哥还在,你肯定还是成天往你八叔院子里跑的。”
小豆沙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和小馒头一起带着两小回屋。
两小方才哭了一场,这会儿金豆豆还没有完全收住呢。
过了中秋,来拜望魏楹的人渐渐又多了起来。
族中、亲戚中有志科考的,或者曾经在魏氏族学附学,当年曾经受教于他的,还有就是官场上的一些人。
看他每日拜访者不断,沈寄忍不住问道:“舅舅还有多久能到啊?”
“一个月左右吧。”
那等舅舅回到淮阳就将近十月了,“能过完年再走吧?”
“应该是可以的。干嘛?”
“那不正月初二走舅舅么。这几十年了,我们家还从来没有在正月初二有舅舅家可以走动呢。”
魏楹笑了,“今年应该可以。”
“我听到些风声。族里对咱们给爹娘上完坟,还去沈家坐了半天略有不满。”
十七那天是祭扫的好日子,长房这一大家子便去给魏楹爹娘上坟,小亲王和娴姐儿也去了。
回来的路上拐了个弯,就到沈家坐了半天。
沈家说起来是魏家的远亲,但他们去肯定是因为汪氏和明哥在那边。
魏楹哼了一声,“用小寄你的话说,有意见可以保留!”
沈寄噗嗤一声笑出来。
两人每每起争执,一般都是沈寄占上风。然后魏楹就会嘟囔‘我有意见’。
每当这个时候,沈寄就是一句‘允许你保留不同意见,但这件事得依我’。
当然,这些都是家里的小事儿。大事儿还是都由魏楹拍板的。
也是,族里的人也就敢背后不满。当着他们的面是不敢说什么的。
而且,就是说了也不顶用。这个他们自己知道,也就不会自讨没趣了。
只要一说,魏楹答一句,‘当年我娘被冤死,我也差点被人淹死的时候您在哪呢?’就足以让人无言以对、摆不出长辈的谱了。
梨花树下,两小坐在带圈椅的秋千上正荡得欢快,清脆的笑声传出老远。
旁边的石桌上小豆沙托着下巴在看小馒头画全家福。
两小在秋千里招手,“姐姐——”
小豆沙转过头,“好,看你们、看你们。等下一起看三哥画的全家福。三哥,你和明叔真的过了重阳又要一道出门啊?”
“嗯,真的。”
“我也好想一个人能够到处走呢。要不,你们带上我呗?我可以给你们做饭。”
“我们这次是要往风景秀美却人迹罕至的地方去。路上太遭罪,你还是在家玩儿吧。”
小馒头如今和明哥特别投缘。十七的下午就约好,等过了重阳又要一同出去游历。
已经跟莫先生写信去了,到时候在目的地汇合。沈寄和汪氏听了他们的安排不无担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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