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来的时候没注意,接近发际线的位置真的红了一大块,擦破了一小块皮,差那么一点儿,就伤到了他帅气的颜值。
路临初一愣:“所以你真的是为了阻止这段剧情,故意让自己受伤吗?”
“不然呢,”韩逾白说,“如果来校医院的事件必须发生,那就置换主角,都冒着生命危险来帮你了,你却在刚才将我无情地推给了孟业执。”
“……”
“甚至连答应我的事都没做到。”
“……”
路临初心说,你当时叫我当着韩鄞韩研的面和你秀恩爱,我觉得做出来有点丢人,甚至特意保持了一点距离。
仿佛印证了他没有说谎,急诊的医生走了进来,简单对他的伤口上了下药后,让他最好去正规的三甲医院再检查一下。
韩逾白拿着就诊单,嗯了一声,塞进包里。
“可以走了?”他问。
“可以了。”医生说完,又叮嘱道,“你这一下真的不轻,建议一定要去。”
“嗯。”他将单子塞进口袋里,一边给孟业执发自己回家的消息,正准备站起来,右侧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小白,你以后别这样极端,我说真的,我会心疼。”
韩逾白看向她的眼底,好一会儿才避重就轻:“那你别像搀扶老人一样扶着我。”
路临初:“那你要我怎么扶着。”
他伸出手,在医生看不见的角落,与她十指相扣。
指腹带着粗糙的触感,和不经意的抓挠。
她想说还在学校呢,人怪多的,这样多不好。
但想到他有伤,又算了。她的心因为这样的他,真的发出干涩的疼痛。
没有看见从校医院离开校门口的路上,韩逾白转向了另一处转角,对着姗姗来迟的韩鄞比了个中指。
韩鄞:“……”
路临初:“你另一只手在干嘛?”
韩逾白收了回来:“没有。走了,我的头疼传染到眼睛了,刚才不小心看见了脏东西。”
路临初:?
正准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他笑了声,将她的脑袋回正,抓紧了她的手,说:“走了,回家了。”
一直到出门打车后,都没有放开。
“我头疼。”韩逾白随着车辆前行靠过来,闭着眼继续说,“你没听医生说我伤得不轻,你不跟我秀恩爱,那我就需要安慰。”
路临初的心思还停留在他的头上,几乎没什么心思地胡乱点头:“行吧。”
事实证明,她就不该随意相信韩逾白这只狗说的话,尤其是当他示弱的时候,更不可信。他这个人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真正遇到事的时候绝口不提,反而那种很小的问题,叫得比谁都大声。
路临初一将他送回家里,鞋子还没脱,便被身后的人拥着往前走,直到前胸贴后背,另一个前胸贴着墙,才被他掰正脑袋。
后腰被提了起来。
往下压,再往下压。
压得骨头相抵,严丝合缝,才满意地与她接吻。
“医生说你不能剧烈——唔。”
韩逾白哪里还有头疼的样子,也不会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怎么哄着她来到这间屋子,就怎么哄着她一边接吻一边走向主卧的门,说:“来,你不是想看秘密武器?”
“我现在又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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