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抖了起来,咬紧牙关。
韩逾白的呼吸也有点重,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但逼仄的压迫预示着昨晚其实有点狠了,他强忍着跌打肿伤的第三个字,将药膏抹匀后,站直了身体。
路音看向他的瞳孔潋滟,恍惚又紧张。
他抽出卫生纸,仔仔细细擦干净后丢在卧室的垃圾桶,凑过来叫她宝宝。
路音脑海里警铃大作:有事你直说,别叫这玩意儿。想到昨晚被叫宝宝后的经历,一种名为绝望的预感染上了全身。
“帮个忙?”韩逾白带着商量,“这次之后,我保证,没有后续。”
“…………”
她的目光向下。快哭了。
但哭泣这东西从昨晚开始就不顶用,反而越哭得凶,他也开心。内心变态的人是这样的,她怎么能忘了这位有着阴暗变态的男三号灵魂呢。
低能量的人筋疲力尽再醒来彻底是中午了。
高能量的韩逾白又买了一些原材料,在网页上搜了搜大厨食谱,计划给她做一顿“丰富”的午餐。做饭这件事就像做另一件不可描述的事,路音控制不了,只得认命,再伺机报复。
比如做一杯超级苦的咖啡,送到他嘴边时,苦得他直皱眉头。
路音哼着歌离开,整个人疲软地倒在沙发上。
老年人的身体迟早有天被榨干。
懒洋洋地刷着手机,看着门外的监控闪了闪,同时门铃响起。
“看是不是床到了。”韩逾白在厨房说。
“你这新的监控也不行呀。”路音没看见屏幕,走向门口,“是不兼容,还是坏了啊?下午的时候再调调。”
韩逾白在里面嗯了一声。
路音开了门,还以为会看见穿着工服的陌生年轻小伙儿,却没想到陌生小伙儿没见着,熟悉的大妈给她当头一棒。
“妈?!”
路母被一声大吼吓了一跳,嫌弃道:“大中午的叫魂?”
“……”
对方径直走了进来:“不得了不得了,这个点你居然起床了?这可是周末,你居然能自己起床?我还以为得我亲自来——”
路母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厨房里有人,顿时警惕地探了过去:“谁?”
路音:“…………”
她现在穿着睡衣,头发一团乱,非常像那种一夜情之后被家人捉奸在床的当事人。
另一位当事人在厨房,似乎也瞬间没了做饭的声响。
路母一下就联想到上次她回家时,小白暴露闺女家里有蛋糕咖啡的事:“你又在家里乱搞?”
路音:?
路音:“我没有!”
路母哪能信她,直接冲进了厨房,当看见宽肩窄腰穿着围裙,拿着锅铲的韩逾白时,提到嗓子眼的心脏顿时落了地。
“哦,是小白啊。”
韩逾白:“……阿姨。”
路母:“早说是你嘛,我也不用差点被吓死。”
路音:“……”
路母扫了一眼穿戴整齐的韩逾白,真的,还好他今天起床很早,出了门又买了菜,否则路音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试想一下多年的小白兔就这么被白菜拱了,她妈估计得炸。
当然,小白兔是韩逾白,白菜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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