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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奕,目光炯炯有神,挥起的戒尺疼的她好几日手心都是肿的。

而今,祖父躺在床榻上,神情麻木,瘦的一把骨头,头发已然全白,深陷的眼窝中眸光混浊,似乎已然无法辨认清人。

“祖父?”倚寒跪在床边,轻声唤道。

床榻上的老人没什么反应,只是瞳仁动了动 ,倚寒轻轻碰了碰他,眼眶骤然酸涩。

梅虞跟了进来,冷哼:“现在知道回来看了,当初走时心倒是狠。”

倚寒咬唇:“我即便不走,你们也是要把我逐出家门的。”

梅虞闻言有些愠怒:“我们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叫你去庄子上反省几日,做父母的生你养你竟也说不得你了?你何时这般矫情了。”

矫情?难道她就要逆来顺受吗?明明没有错,却终日活在否定与打压之下。

倚寒涩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想单独与祖父说说话。”倚寒低声道,梅虞冷哼一声,到底还是出去了。

屋内只余祖孙二人,倚寒低声道:“祖父?您真的认不出我来了吗?我是倚寒啊?我回来看您了。”

倚寒伸手捏住冯老太爷的脉搏,原只是想瞧一瞧,却发觉有些不同寻常。

邪阻经络,气机闭塞,但心神尚未衰败,这不是中风之象。

她倏然瞳孔紧缩,一股寒意漫上了后背,这啊……有人下毒。

她紧紧咬着牙关,谁?这般恶毒。

她起了身,在屋内寻找针,轻手轻脚翻箱倒柜一通后寻到了落灰的针包。

倚寒抽出了针俯身对上了冯老太爷的双眸,那双枯槁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并非是方才那般混浊的模样。

“祖父,你认得我是不是,谁给您下毒了?我救你,我这就救你。”倚寒干脆利索在他几处穴道施针,避免毒素继续蔓延至肺腑。

可需要解毒得知道他吃了什么,还得汤药辅助,倚寒心急不已,想着出门与梅虞说,忽而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婢女小厮此起彼伏的见礼声叫倚寒顿在了原地。

冯承礼回来了。

倚寒心头镇定,她四处瞧了瞧,赶紧躲在了床底下。

冯承礼进了屋,梅虞不免心头一紧:“二爷。”

“嫂嫂。”冯承礼颔首,“我来瞧瞧父亲。”

“父亲照旧,没什么反应,今日不是义诊?二爷怎的有空回来了。”

“遇到一桩棘手病例,想来拿父亲的藏书阁钥匙一用。”

梅虞当即道:“我去给你拿罢。”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冯承礼进了内室,梅虞心头一紧,二房提及倚寒便厌恶不已,若是叫他们知晓自己放她进来必然会夺走那仅剩的中馈。

她赶紧想阻拦,奈何冯承礼速度很快,她随人踏入屋内时却发现并没有那道身影。

梅虞压下犹疑,瞧着冯承礼打开了一处柜子,摸索地拿走了钥匙。

“这藏书阁钥匙珍贵,日后还是放在我那儿罢。”冯承礼忽而道。

藏在床底的倚寒心里咯噔了一下。

钥匙被二叔拿走了。

“好好照顾父亲。”冯承礼并没有细细询问冯老太爷的情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梅虞在屋内环视,眼睁睁瞧着倚寒从床底爬了出来。

“母亲,祖父不是中风,是中毒。”

她迫不及待的与梅虞说,梅虞只惊骇一瞬后便狐疑:“你不通岐黄,如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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