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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我昨日的书才听了一半, 抓心挠肺呢。”

倚寒一顿, 侧头看向宁宗彦,古怪心思顿生, 她有些怀疑今日带她出来, 又撞上这出戏, 是他故意所为。

尤其是那戏子兰花指一翘,缓缓指向了倚寒 ,口中唱着“失信于人”四字。

倚寒心头一跳, 赶紧四周瞧了瞧,发觉没人看她,便松了口气。

“我要回去了。”她拉着脸起身道。

宁宗彦也没说什么,道了声好。

马车就停在楼外,倚寒上了马车与他摊牌:“兄长当真是心机深沉啊,就是不知道那出戏点谁呢。”

宁宗彦气定神闲:“自然是点许了诺言却反悔之人。”

倚寒没好气:“谁跟你许诺言了。”

“阿寒,不带你这么反悔的。”他逼近她,修长的腿卡进她的膝骨间,迫使她无法合拢。

“我走之前你说过要嫁给我。”

“那是你威胁我,若不是你威胁,我岂会答应你。”她分毫不让。

“那阿寒是想说话不算话了。”

“你老实些,如今祖母都发话了,叫你我避开,今夜是我最后一次与你出来了。”她想推开他坐好。

“你如此冷漠。”

宁宗彦说完便带有惩罚意味欺身吻上她的唇,他的舌尖刮过她的唇腔,不知怎的,她的身子软似面团,胳膊抬都抬不起来。

又给她下东西了不成?倚寒水眸愠怒,却无可奈何,只得承受他的炙吻。

砚华在外驾车,时不时能听到马车里传来的衣料摩擦声和窃窃私语,忍不住脸一红。

倚寒双颊红的惊人,像涂了正红的胭脂,娇媚柔婉,懒懒地靠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啄吻。

忽而他做出了个举动,俯身把侧脸贴在了她的肚子上,倚寒愣了愣,心头竟软了软。

她默然纵容他的步步紧逼,既有无可奈何也有沉默的放纵。

每每此时,对衡之的愧疚却会如潮水涌来。

她曾答应过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不能把心事倾诉给旁人,哪怕是宁宗彦,此事就像个疙瘩,困着她,压着她,甚至于她想过终生不再嫁,为衡之守节。

但情感却又告诉她,对她好的男人已经没了一个,这个世上除了宁宗彦好像不会有人再这样对她了,她这么做,是不是对他不太公平。

“她好像动了。”她正思绪悲伤,宁宗彦忽然说。

“六个月了当然会动。”

宁宗彦唇角轻扬:“我是父亲。”

倚寒又想起她答应宁汐玉的话,便知会了宁宗彦一声。

“此事好办,届时你我去宝华寺上香时带着她就是了。”

倚寒疑惑:“你我?”

“自然,你怀着身孕,不能一人出行,自是得有我陪着。”

倚寒提不起兴趣,她并不想去宝华寺。

“你独去就好了。”她懒散道。

“还是要走走,成日窝着不出门对身子不好,正好叫宝华寺的住持给孩子祈福一遭,起个好名字。”他自顾自的说。

倚寒顿了顿,似笑非笑:“你好像忘了,名字我都取好了。”

宁宗彦额角青筋微跳,怕惹着她好声好气商量:“不然小名叫念姮,大名由我来取。”

倚寒神情平静,不说话。

宁宗彦不想与她闹别扭,神情不自然的退步:“都允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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