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没几天就要过年,我没法儿再陪他去下一个地方,他也老老实实的留在我们的老家城市里,年前年后,他总叫我出去聊天吃饭看电影。
北方从不缺漫天大雪,大雪中,我常从羽绒服的绒毛帽子拘起的一小块视野中看他,他从来不戴帽子,任由雪花洒落头顶、冻红耳朵,看着我没事儿人似的笑。
我扪心自问,我当然更喜欢,大雪天里那个穿着厚厚的、挽着胳膊的我们。
……
等开学,再回南方,冬天发生的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他像是换面具一样,轻而易举的又换回了他的江湖豪杰版本。
我等学校事毕,有了几天的空余,我就又飞去找他,他开了没那么吵的车来接我,我表扬他居然记得我之前的要求,他说是自己开腻了,其实超级跑车开着很累,新鲜劲过去了平常就不愿意开了。
他没戴他800万的手表,我问他手表哪儿去了?他说如果回到老百姓的圈子里还戴那块儿表,手会被剁下去的。
我问他:“你不是老百姓么?”他平静的说:“应该不算吧。”
…………
在这座城市里,我基本没法儿独享他,这点我已经看的很清楚了。
他带我来到一个新的地方,不是他老爸住过的别墅,也不是酒店,是离他学校不远的豪华小区里的大平层,大概和老家的那套房子类似。
在和他进房间之前,他告诉了我,屋里住着两个姑娘,有王荔枝,还有另一个我没见过的姑娘,我问他这算不算金屋藏娇,他说他平常就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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