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凌波现在只想把奶奶送到安全的地方,只要奶奶安全,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面对周文生的威胁他没有一点办法,这时候他又想起了秦南晋。
可秦南晋说得对,他能保得了自己一时,又不能保自己一世。
怪就怪自己,当初自己为什么要脑子一抽,爱上那种人。
蒋凌波跑出去,一直到晚上才回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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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听话,奶奶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蒋凌波要在短时间找到办法,让周文生不再缠着自己,或者自己永远消失在他面前,带着奶奶一起。
盛夏热极,许暮然怕花儿受不了太阳的毒晒,便时常要去看看,下午待在花园里来来回回走,吃完晚饭又去看了一遍,这才进来,就看见蒋凌波目光空洞的从大门进来,看起来像行尸走肉。
他有些担心,就在蒋凌波面前晃了晃,【蒋医生,你怎么了?】
蒋凌波没看见他的手势,好一会儿才回了神,看见许暮然站在自己面前,他勉强笑了笑,“小嫂子,还没休息呢?抱歉,今天不能带你练习了,我一会儿还有点事儿要回房。”
许暮然摇了摇头,看见了蒋凌波脖子上多了几点红红的印记。
因为秦南晋总是对他做这种事情,所以单纯的许暮然在这一点上好像又没有这么单纯,一下就把脖子上的印记和那个联系在了一起。
他脸一红,不知道蒋凌波是不是因为这个难过,可他又不好直接问他原因,于是垂下眸子想了一会儿,还没再问他,秦南晋就从楼上下来了。
“回来了,”他语气没有起伏,不像许暮然那么纠结,“怎么样?下次还去吗?”
知道秦南晋在调侃自己,蒋凌波苦笑,“我自己做不了决定,现在不只是我和他的事儿了,我……”
秦南晋瞧了他一眼,径直走向了许暮然,看见他手上还沾着泥土,拿放在一旁的纸巾帮他擦,边细心帮许暮然擦手边毫不留情对蒋凌波道,“做大事的人从来不犹豫,你只要开始犹豫就已经输了。”
蒋凌波何尝不知道,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
许暮然瞧着男人的动作,听着他嘴里和蒋凌波说的话,视线在两人身上不停转着,有点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花怎么样了,在外边有没有被蚊子咬?”秦南晋摸摸他的手,语气在对许暮然说话时,是在同蒋凌波说话时完全不一样的态度。
【花蔫巴了几支,然然明天早上要早点起来,】说起花,许暮然有点难过,【如果花死了,就摘回来插在花瓶里,好不好?】
“好啊,仓库里有很多花瓶,明天叫人给你拿过来。”
蒋凌波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他在一旁瞧着,只觉得心里泛酸。
他之前也觉得秦南晋不算是个太好的人,至少在性子上杀伐果断,蒋凌波从前从来不敢想象,秦南晋会这样温柔地同一个人说话。
就像他不相信,周文生真的是一个变态一样。
“然然先上楼洗个澡,”秦南晋轻轻捏他的脸,“躺在床上等老公上去好不好?”
许暮然闻言,还偷偷瞧了蒋凌波一眼,才飞快地眨了眨眼,红着耳朵点点头就跑了。
他知道秦南晋和蒋凌波还有话说,自己帮不上忙,还是不要给他们添乱比较好。
“要我再帮你一次就开口,”秦南晋说话从来不拐弯抹角,做事儿也一样,他直白地对蒋凌波这么道,“看在然然的面子上。”
蒋凌波张了张口,在秦南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确实心动且动摇了,可秦南晋又能帮自己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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