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
“啊——”
“好疼啊,啊——”
“哪里疼?”
“我的脖子,我的背,还有胳膊。”
“好疼啊,好疼啊。”
“那天晚上,就是那天晚上,桅杆都断了,海里的旗昨天冲到了岸上。”
“肯定是何家招来的,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真要出大事了。”
“救救我,快救救我。”
哐——
哐,哐——
“啊!娘,别撞,别撞,娘!”
“对了,前几日,咱们村不是来了个道士吗,那道士呢?”
人声很混乱,加上妇人小孩的哭闹,尽数灌入周雅人耳中,他蹙起眉:“渔村好像出事了。”
白冤知道他定是听见了什么:“何事?”
人言掐头去尾,并没道出完整的前因后果,若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去村里打听,这里已是海岸,说不定又跟痋师相关。
周雅人听着声声痛苦哀叫,和白冤来到一处屋舍前,敲响院门的刹那,原本还有低语的屋内陡地噤若寒蝉,甚至屏住呼吸,寂静得落针可闻。
片息后,一道虚弱的声音缓缓从旁侧传来:“救命,救命。”
白冤回过头,首先看见一只颤巍巍的手从院门底部伸出来,那只手苍老粗粝,无助张开,满是老茧的掌心沾着泥灰,显然是挣扎着一点点爬到门口的。
“救我,救救……”
白冤和周雅人旋即转身迈过去。
“爹!”一中年男人从里屋冲出来,蹲下身搀扶爬到院门口的白发老人。
白冤走上前:“他怎么了?”
“救……”老人抖着手,抓住白冤裙摆,“救我……”
“爹,你快起来。”男人满脸急切,又望向门口这俩生人,“你们是谁,来这做什么?”
白冤忽略对方的问题:“老爷子这是患的什么病?”
“我爹身体一向康健,从来没有……”男人未说完,老人万分痛苦地在他怀里挣动起来,不住喊疼。
白冤蹲下身捏住老人脉搏,老人本欲挣扎,却抵不过白冤的力气。
男人见状开口:“你会瞧病?”
“略懂一二。”白冤道,“哪里疼?”
“手脚,脖子,后背,我浑身都疼,骨头疼,皮肉也好疼。”
这就怪了,从脉象上看,老人的身体并无任何异样,怎会无缘无故浑身疼痛?
白冤看向周雅人:“脉象正常,没探出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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