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中机密要件不少,如果此人真有二心,行动是早晚的事。
门外,亲信敲门得到应允后进来,瞄到桌上摊着过往那些为非作歹的记录,顿时牙痒痒道:“小小年纪就作恶多端,要我说,一军棍砸死都不为过。”
谢晏昼合上纸张:“让薛韧来见我。”
……
“原身到底作恶过多少?都传到万里外的军营去了。”
这两日凡是要来和谢晏昼说军务的将士,看到他都故意装作小声其实瓮声瓮气议论过往劣迹,眼神如豺狼般恨不得将他撕裂了。
每当这时候,容倦就会站定祈福,祈祷亲爹路上伤寒,晚点归京。
那些将士便目瞪口呆,甚至忘了谩骂。
系统每天在看它的口口小说,熬夜头晕眼花:【小容,我们该考虑下任务了。】
“这任务就是熬鹰,熬到新皇继位看看是谁就行。”
容倦脱鞋斜倚在榻上,如它所愿说正事:“不过我们住的这屋子方位挺有趣的,离书房和谢晏昼的居室都不远。”
将军府本来布局就不好,后院被改成了跑马场,剩下房子全挤一处,即便如此,府里住处也不少。
容倦似笑非笑:“真讨厌一个人,应该把他放下人屋附近住才是。”
现在更像是钓鱼执法。
【所以将军不讨厌你?】系统惊呼:【小容,他该不会对你一见钟情了?】
和恋爱脑没话讲,容倦转身开始午睡。
和他的懒惰比起来,另一边谢晏昼简直是斯巴达严酷纪律的执行者。
每天看书到深夜,早上天还没亮就在那里舞刀弄枪,无论是金属碰撞,还是操练马时的动静都很大。
加上谢晏昼的几个亲信以前是老将军收养的孤儿,没有成家也跟着住在府里,时不时还有堪称军训的训练报数声。
睁眼看到了启明星,容倦起床气爆发,嚎了一嗓子:“没人告扰民吗!”
天边鸟雀惊飞。
马场上,正在拭刀的谢晏昼听到这饱含怨念的啼叫,动作停了下,重新操练。
府中总管站在一边。
错觉吗?管事沉思着,总感觉将军听到后好像故意把动静弄大了些,有一说一这行为也有些幼稚,就像是逗小孩。
很快,他又摇头,将军哪有这么无聊。
下午府中更吵,很多朝臣亲自过来走动送礼。
之后数日,往来庆贺的人越来越多,谢晏昼似乎终于觉得不妥,开始闭门称病谢客。
他是消停了,容倦开始动起来了,当天出乎意料没有午睡,反而在珍贵的药材箱里挑挑拣拣。
系统给用最高科技的AI合成了药方,离体帮忙称克重抓药:【这补药受众覆盖率高达百分九十九,强身健体,增长智慧。】
不幸的是,毒素扎根体内的容倦是那百分之一。
【你喝这个没啥用。】
“不是给我,给那位谢将军的。”
【小容,你脑子被黑客攻击了?】
他每天吵醒你,你还要炖补药给人喝?
容倦:“谢晏昼应该是真病了。”
确切说,受伤可能性更大。
太监宣旨时,容倦就隐约嗅到了谢晏昼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故意靠近后确定没闻错,舞刀弄枪怕是用来遮掩受伤的幌子。
这两天对方肆无忌惮开门收礼更是坐实他的想法。
谢晏昼不可能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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