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脚,正准备踏入浴桶,门外又响动起来:“云婶?又来送东西吗?我在洗澡——”
门外没人回应。
与此同时,锁被从外面用力卸掉,门“哐当”一声被猛然推开。颜铃慌手慌脚地乱裹紧衣服,视线偏转,愣在原地,呆呆望着门口的人。
下一舜,衣袂如蝶翼般翻飞,他几步加速上前,莽撞而有力地直直扑进那人的怀里。
“……我一个人被关在这里好久,好害怕的。”
他将脸在那怀抱里蹭了蹭,瓮声瓮气、却理直气壮地说:“你来得好慢。”
此刻已倒欠颜芙七场明星见面会和一台电视机的周观熄,一路奔波赶来,沉吟着注视那满是花瓣的浴桶:“你阿姐说你……正在受罚?”
“罚?”颜铃想了想,“哦,是了。阿爸罚我不许吃今年新收的那一批新果,长老还说祭祀今年也不让我演人鱼了。今年的尾巴服装可是用很漂亮的绿色珠片缝的呢,都怪你,我都穿不上了。”
周观熄:“……这就是‘罚’?”
颜铃不高兴了:“这已是十分严厉的惩罚了!”
屋内倏然安静下来。
浴桶中乳白色的热雾弥漫开来,两人隔着薄雾对视,视线朦胧却炽热起来,呼吸交缠,近乎与心跳同频,难分彼此,
过了一会儿,颜铃垂着眼,抬手戳戳他的胸口,小声提醒:“……上午欠我的,现在该还了吧。”
无需多言,有些默契,唇舌远比话语来得更直接。
呼吸变得炙热而急促,与蒸腾的水汽涌动——最先主动的自然是颜铃,他攀上周观熄的肩头,舌尖探得大胆,吮得炽烈;周观熄托着他的腰肢,回应得有力却暗含克制。
颜铃爆发得快,但难以持久;周观熄沉稳如山,却胜在耐力惊人。主动权不过片刻便悄然易主。颜铃只觉大脑逐渐缺氧,眼前发白,身子不由自主微微后仰,却被那只大掌牢牢锢在腰间。双腿几乎发软,只能随拉力向前,倾入那片令人心安的怀中。
独属于周观熄的气息如海潮般汹涌袭来,唇齿交融间,压抑太久的思念如浪花层层叠起、拍碎、又再涌回,将颜铃彻底淹没。
喉咙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颜铃只觉得自己像是误入罗网中的小鹿,四蹄失力,方寸间被困得动弹不得。他气喘吁吁,慌不择路地后缩:“……等一下,等一下,我、我原本是要洗澡——”
水雾氤氲,木桶不大不小,恰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花瓣层叠随水波荡开,颜铃顺势伏在周观熄的胸前。
他的目光落在周观熄的胸口,那道尚未褪去的疤痕仍清晰可见,盘踞在精悍结实的肩头,冒着热气的水珠滚过,平添而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性感。颜铃忍不住凑近,用指尖轻轻抚过。
周观熄的声音平静,尾音却已微微发哑:“如果你只是想洗澡……我奉劝你现在最好坐远一点。”
颜铃眨了眨眼,轻声挑衅:“我怕你不成?”
男孩柔韧纤细的腰线隐没水下,雪一样白净的皮肤浸在橙粉色的花瓣间,被热气蒸腾出漂亮的虾子色。他将身体更深地沉入水中,扶着浴桶的边缘,凑得更近一些的同时,低头,轻轻吻上那道伤疤。
满意地捕捉到男人呼吸的细微变化,颜铃若即若离地用唇瓣摩挲着那片皮肤,仰起脸,循着水珠吻上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