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摆手后退,而一个黑衣男子步步紧逼。
“真不用,我们打到车了。”
“诶呀取消不就好了,小美女看你们漂亮,再给你们便宜些,嘿嘿行不行?”
段忱林认出来了,那不是刚刚对他死缠烂打的黑车司机吗?
邵惜冷哼一声,豪迈地把挡住自己路的行李箱往后一推,摩拳擦掌地过去了。
行李箱重,又受力太大,到鞋前了没停下,反而硬生生地碾着段忱林的白鞋过了。
段忱林:“……”
左边一个灰印,右边一道车轮子,很对称。
他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已经在想怎么让邵惜给自己洗鞋了。
邵惜鼻挺唇薄,冷下脸来时其实看着挺凶的,“喂,你听不见她们说不吗?”
但一些大男子主义的“糙汉子”压根没将好看的男性当成男的,司机毫不客气地迎上来,“不是,关你什么事啊?”
邵惜从小打架就没输过,更何况G城是他的地盘,他不退不避,勾唇张狂道:“怎么?要打啊?”
司机也就唬一下人,没想到这小娘们竟然没被吓跑。机场是不允许私家车拉客的,但再怎么禁止也抵挡不住有人钻空子,万一真打起来了,最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那个司机啐了一口,又走了,“妈的,一天遇上俩神经病。”
邵惜随口赞叹道:“看来今天还有个人替天行道了,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
段忱林:“是我。”
邵惜顿了下,秒变死鱼眼,“看来今天还发生了一起狗咬狗事件,不知道是哪只好狗。”
几个女孩子感谢地朝邵惜道歉,邵惜转过身来,又把人家帅得捂住嘴巴。
其中一个女孩子大着胆子问:“啊那个……帅哥,你有对象吗?”
闻言,邵惜笑起来,双眼弯弯如勾子,眼皮上黑痣衬得迷人至极,“没有,但有喜欢的人了,抱歉姐姐。”
女孩子看了看邵惜,又看了看一旁的段忱林,恍然大悟,举起手来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又比了个OK,激动得手忙脚乱的,满脸“我懂的”“我磕到了”的表情。
这可太吓人了,邵惜瞬间惊恐:“别乱脑补啊!他是我的……他、他额……”
他磕磕巴巴的,掠过“朋友”“发小”“同学”等一众字眼,好半天冒出了惊人的答案:“情敌!”
女孩子们:“啊?”
段忱林连“智障”两个字都懒得留下,转身走了。
黑色轿车平稳驶入车流,车窗外的景色如同被快速拉动的卷轴画,鲜活富有生命力,而车内却一片死寂,中间出气的空调风宛如一道利剑,将两人之间劈开一道鸿沟。
邵惜不会开车,是司机把他送来。
说是来接段忱林,其实最后段忱林在开。
段忱林扯了扯嘴角,“到底是谁接谁啊?”
邵惜凶狠道:“闭嘴!”
半路,段忱林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其他朋友,“嗯,九月才开学,这段时间挺空的,可以,有时间。”
挂断之后,邵惜一点不隐藏自己偷听人讲话,又忍不住挑起事端了,嗤笑道:“挺空的?我看你最近挺忙的啊,天天骚扰时津哥,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物的,殷勤献得很猛啊。”
段忱林听完他噼里啪啦一大段,只一针见血道:“你是跟踪狂?”
邵惜不高兴:“我和时津哥的关系需要跟踪?是时津哥不胜其烦,又不好意思说你,让我转告你。”
段忱林不为所动:“可我怎么记得某人也天天给时津送早餐,接上下班?别和人家助理抢工作吧。”
邵惜鄙夷道:“人在国外,小道消息倒灵通,你才是做狗仔的吧?”
红灯,段忱林闻言侧过头,又开始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邵惜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由下至上,又由上至下。
顷刻,段忱林发出一声了然的哂笑:“你该不会是没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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