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邵惜嘴巴闭得紧紧的,段忱林忽然将人扛起来,丢回到对面的床上。
邵惜吓了一跳,顾不上摔痛的屁股,连忙坐起来,压着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山一样的黑影就重新朝他压过来。
段忱林腿长手长,只下了一阶台阶,伸长手就够到了夏绪因为担心放到邵惜桌子上的药酒。
毛骨悚然爬上了邵惜的后颈,他是真有点怕了,黑暗中,段忱林的脸和五官都是模糊的,唯有眼睛黑得倒映着月光,幽幽地盯着人,跟鬼似的。
他情不自禁地抓着段忱林的手臂,指甲掐进去,“你要干嘛啊……唔!”
突然,一阵剧烈的痛感噼里啪啦如电流般地窜上大脑,邵惜犹如一条脱了水的鱼,猛地挺了下身,脑袋砸了一下枕头,之后又犹如枯萎的草,蔫了下去。
乌黑柔软的发在枕头上四散开来,当闻到浓重的药味时,邵惜才在痛懵了中了解到事实。
段忱林竟然用了劲地揉他的淤青!
眼见邵惜就要惨叫出声,段忱林眼疾手快地捂住对方的嘴,让叫声沦为闷哼淹没在喉咙里。
邵惜脸太小,段忱林手又大,直接盖住了大半张脸,用力到连脸颊肉都被挤出来了一点,颇有用刑的意思。
段忱林真的很喜欢看邵惜在他手下挣扎的样子,脸色涨红,表情隐忍痛苦,眼皮上的那颗小痣都变得皱巴巴的,爽得他头皮发麻。
邵惜开始用右腿顶开他,手往下想扯开他作乱的手,但又因为力气敌不过,看着像只是虚虚握着他的手腕,装模作样地抵抗一下,欲擒故纵似的。
邵惜闭着眼,嘴里呜呜叫着,疼得生理泪水都流下来了,打在段忱林的手上,再洇进指缝里。
“这么夸张吗?”段忱林居高临下道,“我都还没开始用力。”
邵惜发狠地咬住段忱林的虎口,那你干脆用力把我腿掰断算了!
段忱林“啧”了一声,“你究竟往我床上丢什么了?”
邵惜当然不要说,反正已经疼了!又受了疼又说出真相之后再被揍,他傻吗?
段忱林听不清楚,压低身体,“什么。”
邵惜很有骨气,他带着哭腔说:“……你有本事、呜就按死我。”
淤青当然按不死人,甚至邵惜第二天起床一看,还消散了不少,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好了。
邵惜更生气了。
昨天晚上,不知是不是被他的哭腔刺激到了,段忱林起码多揉了他二十分钟,折磨完就拍拍手走了,走之前还将手上油乎乎的药酒一下又一下地全抹到他衣服上。
夏绪闻到了药酒的味道,道:“你看,我就说涂了有用吧?”
邵惜不好拂夏绪的意,只好微笑道:“嗯嗯。”
段忱林去死啊!!!
只是,夏绪搓了搓肩膀,怎么感觉段忱林和邵惜之间的冷战气氛更浓了。
他想了想,鼓动道:“明天就正式上课了,要不咱们晚上聚个餐吧?”
邵惜最喜欢热闹,“我觉得可以。”
林方远也赞同。
那么第四人的意见就可有可无了,少数服从多数。
邵惜行动力极强,已经在看外卖了,“咱们点多几份,一起吃?”
“可以可以,你俩能吃辣吗?”
夏绪和林方远都来自G城上方,实打实能吃辣的城市。
邵惜竖起大拇指:“必须的,我可是能不喝一滴水吃完一整包火鸡面的人!”
林方远兴奋道:“想吃小龙虾!把清水面往里面一倒,绝世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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