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哦,邵惜想起来了,他前所未有地尴尬,又抓狂了好一阵子。
怎么总是提醒他和段忱林做了啊!就不能让他忘了吗?
这不奇怪吗?十几年来都是好朋友的人,这不奇怪吗?!
妈的……摸自己那里也很奇怪!
段忱林混蛋!
正趴在床上悲伤呢,铃声响了起来,邵母来了电话,“小惜?今晚有空吗?”
邵惜没有说有空还是没空,只道:“怎么了?”
“哦也没什么……就是婚礼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好好聚,所以想着今晚大家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什么的。”
邵惜瞥开眼,说:“不用了吧。”
“真的吗?是有什么事吗?弟弟也说很想你。”
这倒确实,自从他搬出来住之后,和邵炘就不经常见了,婚礼因为忙,也就说了几句话。
邵惜道:“那我晚点问问段忱林吧。”
邵母说了句“好”就挂了电话。
邵惜点开段忱林的对话框,把这件事说了。
很快,段忱林回复道:那就去吧。
不知怎么的,邵惜发现,只要不和段忱林面对面说话,好像就没那么尴尬和羞耻了。
下午五点半,两人准时出发。
邵惜还是坐在后座,他瞄了眼段忱林,后者眼里的红血丝丝毫未减。
是了,按照他昏迷的时间,段忱林应该快两天没好好睡觉了吧?难道刚刚没有补觉吗?不补觉在干嘛啊?有什么事那么急着做吗……
算了,吃完饭早点回家吧。
他看着窗外的风景,蓦地,隔老远看到有人在卖钵仔糕。
邵惜拿出手机,打字。
一秒后,段忱林的手机亮了下。
邵惜:我要去买个钵仔糕。
段忱林靠边停车,问:“红豆?”
邵惜继续打字。
手机又亮了下。
邵惜:现在想吃巧克力的。
段忱林下了车,门关上的前一刻,邵惜看到段忱林好像笑了下。
回到邵家时刚好快要开饭,邵炘一见了他,兴奋道:“哥!”
见到段忱林,又喊道:“忱林哥。”
段忱林点了点头。
一开始,邵惜以为又有什么事才把他俩喊来,吃着吃着,听着饭桌上邵母和段母的聊天,后知后觉真的只是一场简单的家庭聚会。
或许是焦头烂额地忙完了那阵子,公司有了点起色,想到之前对儿子的种种,想补偿维系了吧。
可惜,经历了联姻这事,父母还会是父母,但邵惜再也无法在这个家毫无芥蒂地敞开大笑了。
邵母有些忧愁:“唉如英也不知道你怎么养孩子的,忱林那么稳重,你看看我这两个,一个赛一个跳脱,本来以为邵惜就够不靠谱了,没想到邵炘比他哥更甚,大学都能挂三科。”
本科还能挂科?邵惜震惊地看着他弟。
邵炘朝他哥吐了吐舌头。
段忱林拿起手机,指尖打了几下,发送。
邵惜的手机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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