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津道:“就上班下班,请客户吃饭,被客户请吃饭,瘫在床上玩手机,睡醒了就去公司……不过你知道公司楼下也来了群流浪猫,一个猫妈妈带着五个孩子,猫妈妈当晚就被同事抓去做绝育了。”
段忱林坐在对面,看邵惜咬着勺子,看着陈时津,兴致勃勃地听着,眼睛一如既往地亮。
而且可能确实很久没见了,两人坐得特别近。
“哇,他真是个好人,时津哥你得给他一个鼓励红包啊!”邵惜说。
邵惜……好像都没这么看过他吧,有吗?段忱林沉默地看着。
怎么一见陈时津,就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但也能理解吗,毕竟喜欢了那么久,这段时间的冷静也不过是没有联系的沉淀,再次见上,那种喜欢的感觉又回来了。
毕竟他之前问邵惜还喜不喜欢,邵惜也只说“不知道”。
中途,陈时津说去趟洗手间。
邵惜把腿撇到一边,给陈时津让路,只是人刚走,眼前就落下了阴影。
段忱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专横跋扈地在他这边坐下,把邵惜挤进去。
邵惜推他:“你干嘛?都快吃完了!”
段忱林说:“没吃完,我还没饱,我要加餐。”
邵惜道:“你回去加啊!时津哥要回来了,这样很奇怪!”
段忱林忽然静下来,看他,问:“哪里奇怪?”
邵惜张了张嘴,被他看得一怔,正想说点什么时,远处走来陈时津的身影,他闭上了嘴。
陈时津一见这换位,也没说什么,只坐在了另一边。
段忱林加了一份烤龙虾,端上来的时候,表面的黄油还在滋滋作响,他侧头问邵惜:“吃吗?”
邵惜似乎有点生气,只拧头看向窗外,不答话。
又怎么了?就他去洗手间这短短一会。
看热闹不嫌事大,观察了两人十几分钟,陈时津看了看邵惜,又看了看段忱林,突然道:“其实约你们吃饭,也是有件事想和你们说。”
这开头,好像很正式,邵惜总算把脸转了过来,“……咋啦?”
段忱林也看向他。
陈时津说:“小惜,我喜欢你。”
“……”
“……”
这话,吓得空气都静止了。
好半晌,邵惜才傻了似的地啊了几声,“你在说什、什么啊?”
陈时津勾着嘴角,道:“回去之后,我想了想,其实和你的话,也可以试试。”
“……”
段忱林看到邵惜不可置信地一直看着陈时津,半点目光都没有分过来。
那么,这答案显而易见了,在陈时津和他之间,邵惜的选择永远不会是他。
他抿直了唇线,倏地站起来,走出门外。
他知道陈时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在开玩笑,但邵惜的反应,让他只能扯起嘴角,无用地焦躁起来,感觉哪怕邵惜以后真的答应和他在一起,也不过是备选罢了。
他很想抽烟,但身上没有,于是他快步走向电梯,按下一楼。
可就在这时,他余光瞥到了一个疾冲而来的身影。
是邵惜。
邵惜仓促地找了一圈,在尽头的电梯里捕捉到了段忱林。
段忱林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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