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蔗笑不出来了。
旅途漫长,众人累了,吃过一顿饭,行囊也没怎么整理,林道雪去歇息,陆蔗回自己房中睡觉。
云芹和陆挚也关上自己院门,说悄悄话,办悄悄事。
烛火下,她从一个木箱子里,拿出好几样东西:“你看,‘三元及第’手帕,还有这个笔,你嫌之前的笔重,这个轻……”
她话语停了下来。
陆挚目光不错地看着她,低声问:“还有呢?”
云芹:“你让我歇歇,我也想看会儿你。”
陆挚唇角弯着,要坐到她身边,云芹往里面挤了挤,他嫌位置不够,将她抱起来在一起坐下。
他额头贴她额上,说:“那你看。”
他们看着彼此,亲昵地蹭蹭面颊,又笑了起来。
云芹问:“家里有没有什么事?”
陆挚“嗯”了声,又反应过来是问句,说:“王文青来过,前天才回京。”
便详说了王文青替朱家当说客的事。
云芹:“他也难做。”
陆挚轻叹:“是。”都不是读书的时候了。
至于朱县令,陆挚惩戒够了,也趁这段时间,培养了和江县其余官吏。
接下来几年,朱县令不会也不敢乱来,有这些官吏在,县里也能被管好。
陆挚闷声笑,边抚她鬓角,边说:“对这种家族子弟,既然避不开,断绝不了,不如用这办法。”
云芹:“他不乱管就是好事。”
她刚想到朱县令是陆停鹤丈夫,便听陆挚说:“听闻陆停鹤犯了疯病。”
他很少主动提陆家本家的人,既然提了,说明这事闹得不小。
云芹吃惊:“疯病?”
陆挚:“她摔了东西,又打了朱县令几个巴掌。”
见不是真病,云芹眉头微松,又问:“应当没事吧?”
陆挚:“没事,若要扭送她到官府,就是到我们这,朱县令不敢。”
“况且他下官禀报过,他发脾气喜欢摔东西,陆停鹤许是也有无奈。”
云芹:“如果一定要有人摔东西,宁愿是她去摔。”
陆挚说:“对。”
云芹抬眸:“对了,王霖如何?”
王文青的儿子王霖,陆蔗小时候也常和他一道玩,许久不见不知是否读书了。
陆挚亲她眉尾,心思已经偏了,轻声说:“明天再聊他们?”
靠在他怀里,云芹心内也起了点感觉。
她点点头,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她也阖上眼眸。
阔别许久的亲吻,唇齿相依,将所有感知融合,熟悉而温暖,令人浑身灼烫。
他的手顺着她后背绷紧的线条,往下抚去,粗糙的茧子磨出熟悉的滋味,如浪潮般吞没心跳。
云芹圈住他的手腕,慢慢地也卸了劲。
他反而捏住她的手向上。
不远处洗漱架上搁着两层铜盆,第一层的热水冒着袅袅烟气,下面一盆温水泡着一件肠衣。
许久,她再睁眼,眼底清波潋滟。
陆挚亲她眼睫,他们面对面,他目中精亮,双手穿过她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云芹抱住他脖颈,双腿环在他精瘦有力的腰肢上。
她脚踝贴着他后背,说:“你怎么还瘦了点。”
说话时,她暖香的气息喷拂在陆挚面上,陆挚汲取她的温度,去啄她下颌,道:“是么。”
“还有哪儿瘦了,你查一查。”
云芹面颊泛上粉霞,她怀疑他在不正经。
房中只剩衣裳窸窣剥落的声音,没来得及吹灭的烛火,烧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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