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衣服款式和池晃身上的如出一辙,清一水的牛仔蓝和黑色。
不论从这居住地点,还是室内陈设,都能看出这人日子过得相当随意凑合。
玻璃门关上,池晃再拉起门后的帘布,房间的光线暗下来,这算是最大程度地保护隐私了。
他把一张干毛巾按在陈识律头上:“擦下头发。”又顺便把他宽松的西装外套剥下来,埋在他耳边说,“外套也湿了。”
衣服被随手扔到椅背上,池晃搂住他的腰,拉他贴近胸前,垂下目光去吻他。
草莓的甜香已经很淡了,呼吸间全是池晃本身的味道,有点像今天的小雨,凉丝丝却很缠绵。
他的一切都那么出人意料,连带这亲吻都有了点惊喜的味道。等陈识律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按倒在那张床上。看起来不咋起眼,却很柔软舒服,包裹感很好,床垫应该价值不菲,这是陈识律睡遍各大五星酒店得出的结论。
但再舒服的床也不足以让他在这种环境做下去,和大马路只有一扇玻璃门之隔,这跟在大庭广众下有什么区别。
他推开池晃。
池晃跪在床上,直起身,有点茫然:“怎么了吗?”
说话间他拉开运动外套,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不似付磊那样大块的肌肉,却也不是干瘪的身材,薄肌匀称,皮肤白皙,看起来清爽干净。没有外套的遮挡,有了反应的地方疑似壮观,陈识律咽了咽唾沫。
舒适的床垫不能令他让步,性感的身体却可以。
池晃捏住他的手腕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带一点压迫感:“今天不会也有人等你?”
“你是单身吧?”
池晃有瞬间神情复杂,接着他嗤道:“现在才想起问这问题?”
“按我的计划,现在我们正在餐厅吃饭闲聊,而我会侧面确认下你的感情状况。”
“你真的很有趣陈识律。”池晃用力吞了吞喉咙,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含糊道,“我是单身。”
“我也是。”陈识律捧住池晃的脸,回吻他。
“我无所谓。”池晃说。
他们接了会儿吻,陈识律起身:“你这地方能洗澡吧,我先去……”
池晃将他扯回床上,鼻子贴着他脖颈用力吸,黏糊糊的语气,像在撒娇:“你出门前洗了吧……你身上很香,好奇怪,你的皮肤上有类似阳光的味道……”
说着他抬手拉开床头的柜子,安全套如同山崩一般倾泻而出,落在床头。陈识律偏头看见那堆套子,皱起眉,一般人会准备这么多在家?这小子该不会有什么心理问题?
他还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池晃随手拿了一个咬着撕开,就直入主题。
陈识律很快否定了之前的印象,他的人生经验并没有出错,外表好看的人通常都自私自利且自我。而池晃在日常中没有表现出来的这种特质,此时在床上则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毫无耐心展示技巧,只顾蛮横冲撞,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更不理会陈识律叫停的声音。
此时的陈识律则像是被叼住脖子的猫,或者钉在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毫无反抗的余地。连他年轻时最激烈的经历也丝毫比不上现在,只感觉脑花快被撞碎摇匀了,成了一团无法思考的浆糊。
没过多久,池晃又从他脸侧拿走一个安全套,第二次,他终于慢下来。
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里,陈识律成了被随意揉捏的面团。他被卷起、展平、横拉竖扯。池晃有时缓慢地揉搓,有时用力地按压,时而把他抛入空中,时而又将其摔落案板。汗如雨下,他在水里被洗出白浆,只剩下的干涸的躯体变成拉扯不断的面筋。
他像一条毛巾,被那双有力的手给绞得再没有一丝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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