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看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就如此笃定地接受了自己的全部,看他真好,越看越好,好到让此刻的池晃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陈识律,我想吻你。”
池晃的轮椅折起来靠在门边,他们坐在沙发上,房间的顶灯关了,只有沙发一侧的钓鱼灯还亮着。暖黄色的光线如同一个柔软的光罩,将抱在一起的他们罩在其中,同外面的黑暗隔绝。
池晃背靠沙发,微微仰着下巴,陈识律跪坐在他右侧,一手扶着他的颈侧,一手撑着沙发靠背,吻他。
湿意和潮热在鼻息之间蔓延,一开始的犹豫试探逐渐消失,唇舌的交换越来越深,直到挤在一处,两人之间不留缝隙,头顶的暖光也完全消失,投下全然爱欲的阴影。
池晃微微撩起眼皮,泄露一点失神的目光,看见贴近他的陈识律闭着眼睛,眉头微蹙,那几丝浅淡的皱纹,像在忍耐什么。位置颠倒,他单手抱起陈识律,将他放倒在沙发上。
陈识律瞬间惊醒,轻轻推着池晃的胸膛:“别作死,宝贝。”
池晃知道自己现在这状况没办法全力发挥,他笑着坐回沙发,抓着陈识律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你来呗。”
陈识律缩回腿,坐起来整了整衣服:“我也不来。”他凑过去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一口池晃的脸,“以后有的是时间,等你身体好些再说吧。”
池晃也不想让自己失常发挥让陈识律扫兴,也就不勉强,只是沉默地握着陈识律的手。握了一会儿又捏他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握着他的手掌揉搓……陈识律转过头去,两人一对视,视线交接的地方便起了火火苗蹭蹭蹭又烧进了他们眼睛里,不知不觉间,四片嘴唇又贴在一起了。
第二次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陈识律又推开了池晃:“不行,我们还是去睡觉吧。”
“你确定?”池晃勾唇角,“你觉得我们去床上会好好睡觉吗?”
“……”陈识律默认了他的说法,苦恼地皱起眉。
池晃又倒在他肩上:“我好开心,好幸福,一点也不想睡觉,怎么办?”
“那就不睡。”一阵晚风拂过,撩动窗纱,陈识律看了一眼窗外,“我们去阳台吹风吧。”吹风总会叫人冷静的。
一张薄毯把两人裹在一起,如同那晚在山上。只是那晚眼前是莽莽远山,今晚却是城市灯火。清凉的晚风轻轻拂过他们皮肤的燥热,很清爽,很舒服,连心都静了下来。
和陈识律认识这么久,池晃以为最接近他的时刻,就是两人拥抱缠绵欲生欲死的时刻。但此时此刻,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坐在一起,他却觉得如此的亲近密切,好像是灵魂的相互依偎。
他又想起陈识律一直以来对他的种种好:“是你叫朱畅意尽快帮我解决舆论的事吗?”
“我只是给他提供了个思路,你要是不想卷进你父母的官司中,也可以不去委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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