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戚澄不信戚淮州还敢生气。
再说了,他都至少两年没跟戚淮州一起睡了,怪怀念的。
然而,戚淮州脚步未停,侧过头,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行。”
“为什么不行?”戚澄不依不饶:“有什么不行的,你房间床那么大又不是睡不下我。”
“不行就是不行。”男人语气不容置喙。
“行就是行!”戚澄梗着脖子顶回去。
“戚澄。”警告意味明显。
“戚淮州!”戚澄毫不示弱地叫回去。
眼见着他哥态度坚决,戚澄抱住戚淮州的胳膊开始故意腻歪:“哥,哥哥,答应我吧,好不好,求你啦,你是知道的,澄澄怕黑,没有哥哥在身边,澄澄睡不着觉,哥哥就可怜可怜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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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淮州皱眉:“好好说话。”
“我不管,小爷我今天就要跟你睡,你说什么都没用。”戚澄站直了身体义正言辞。
戚淮州沉默地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情绪翻涌,最终归于一片沉寂,他没再开口拒绝,只是迈开长腿继续往主卧方向走。
知道这是他哥这是答应了,戚澄立刻直接起跳,精准挂在男人身上,嘿嘿一笑:“快走快走,困死了。”
“胡闹。”戚淮州身体微微一晃,随即稳稳托住背上的人,他低声呵斥:“没轻没重的,摔了怎么办?下来。”
“我不,”戚澄揽的更紧了,声音带着点恃宠而骄的无赖劲儿,“这不没摔嘛?再说了,我哥这么年轻力壮,怎么可能让我摔着。”
戚淮州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原本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柔和了半分,用手臂稳稳托住背上少年的大腿根,往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戚澄立刻从他哥背上滑下来,扑到床上打了几个滚儿。
戚淮州站在一旁,任由戚澄胡闹,他抬手解开衬衣领口:“我去洗澡。”
“哥你快点啊,”戚澄趴在床上,支着下巴,眼睛亮闪闪的,“我还等着跟你秉烛夜谈呢。”
等戚淮州从浴室出来,那个喊着要跟他“秉烛夜谈”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了。
床前只开了一盏暖色的台灯,灯光将床上人的睫毛勾勒的很长,在巴掌大的脸上投下阴影。
床上的人呼吸清浅,陷入沉眠,连有人靠近都不知晓。
戚淮州停在床边,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暖色的光晕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却化不开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沉。
那一抹黑掩盖了他所有的复杂翻涌情绪,似乎只能映照出床上这个人。
室内一片静谧,半晌,男人缓缓俯身,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极其自然地、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意味,轻轻握住了少年露在被子外的那一截纤细脚腕。
戚澄很瘦,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瘦感,那截白皙的、骨节微凸的踝骨,被男人温热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圈住,脆弱得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轻易折断。
真是可怜又无知的小东西。
戚淮州一脸冷漠的想,如果戚澄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龌龊东西,还敢不敢这样闯进他的卧室。
不过戚澄倒是有一点说对了,他是生气了,不是因为戚澄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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