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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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阿凯又来到那间吸菸室。这次他带了一包新的针头和两小瓶生理食盐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带这些东西,只知道那天晚上射进小宇体内之後,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下一次要更深丶更脏丶更接近死亡。

门推开时,小宇已经在里面了。

他坐在水槽边缘,病服整件脱掉,只剩一条松垮的内裤挂在腰上。中心静脉导管这次接了一个小型输液袋,挂在墙上一个生锈的挂钩上,液体一滴一滴往下落,却不是抗生素,而是透明的营养液。他的手臂新添了几块淤青,腹部那道疤已经开始结痂,但边缘红肿得更厉害,像一圈火在皮下烧。

小宇看见阿凯,没说话,只抬了抬下巴,像在说「你来晚了」。

阿凯把门反锁,虽然那锁早就坏了。他把针头和食盐水放在地上,然後蹲下去,开始解自己的鞋带。小宇看着他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你带玩具来了?」小宇问,声音比三天前更哑,像是喉咙里塞了砂纸。

「给你玩。」阿凯说。他把鞋脱掉,袜子也脱掉,赤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那感觉像踩在停尸间的解剖台上。他站起来,开始脱上衣,动作慢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小宇的眼睛跟着他的手移动。当阿凯把T恤从头顶拉下来,露出胸口和手臂那些旧针孔时,小宇的呼吸明显乱了一拍。

「你以前打哪里?」小宇问。

「手臂丶脖子丶大腿丶脚背。」阿凯说,「後来连阴茎静脉都试过。」他顿了顿,「差点瞎。」

小宇笑了,这次笑得更大声,却咳了起来。咳嗽时腹部肌肉收缩,疤边的红肿处渗出一点透明液体,顺着腹沟往下流,滴在内裤边缘。

阿凯走过去,单膝跪在小宇面前,脸正好对着对方的下腹。他低头,舌尖轻轻舔过那滴液体,尝到咸味和一点化脓的甜。

「你今天发烧了。」阿凯说,不是问,是陈述。

「三十九度八。」小宇说,「医生说再高一点就得回加护。」他伸手抚过阿凯的头发,指尖冰冷,「但我不想回去。那里太乾净了。」

阿凯抬起头,眼睛里的火比三天前烧得更旺。「那就别回去。」

他伸手,把小宇的内裤往下拉。对方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长期类固醇使用而萎缩,却在阿凯的注视下慢慢充血。小宇的腿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发烧和兴奋混在一起。

阿凯从地上拿起一支新针头,撕开包装,针尖在灯光下闪了一下。他没抽任何药物,只抽了一点生理食盐水,然後对准小宇大腿内侧一处青紫的血管。

「你敢让我打进去吗?」阿凯问。

小宇看着他,眼睛亮得吓人。「你敢打,我就敢让。」

针头刺进去时,小宇只哼了一声。食盐水推入血管,冰冷感顺着血流往上爬。小宇的性器在这一刻完全硬了,顶端渗出少量透明液体。

阿凯拔出针头,把针头随手扔在地上,然後低头,一口含住小宇的性器。口腔的热度与血管里的冰冷形成强烈对比,小宇的腰猛地弓起,双手抓住阿凯的肩膀,指甲陷入肉里。

「你他妈……」小宇哑声骂了一句,却没推开,反而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阿凯的舌头灵活地缠绕,同时用手按压小宇腹部的疤。结痂的地方被用力一按,裂开了,血丝混着组织液涌出,顺着阿凯的手腕往下滴。他没停,反而用沾血的手指探入小宇的後穴,缓慢地抽插。

小宇的呻吟变得破碎,像坏掉的磁带。他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急速上升,不是发烧,是某种更危险的热。导管里的输液袋滴速加快,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轰鸣。

「停……」小宇突然说,「我会射太快。」

阿凯抬起头,嘴角沾着血和透明液体。「那就射。」

「不。」小宇喘着气,「我要你先进来。」

他推开阿凯,自己从水槽边缘滑下来,跪在地上,背对着阿凯。内裤已经完全褪到脚踝,他撑着墙壁,把臀部往後顶。疤痕纵横的背在灯光下像一幅残破的地图。

阿凯站起来,解开裤子。他的性器早已胀到发痛,顶端湿润得像在哭。他没用任何润滑,直接顶上去。小宇太紧了,进得极其困难。阿凯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涂在自己性器上,再次用力。

进入的那一刻,小宇的指甲在墙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他感觉到腹部的疤又裂得更开,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他不知道那是血还是脓,只知道那感觉让他更兴奋。

阿凯开始抽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小宇的导管跟着身体晃动,输液袋里的液体滴得更快,像在倒数计时。

「你里面在烧,」阿凯哑声说,「像要把我融化。」

「那就融化吧,」小宇回头,眼睛里全是疯狂,「把我烧死也好。」

撞击声在狭窄空间里回荡,混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液体滴落的声音。阿凯的手从後面环住小宇的腰,指尖再次按进那道裂开的疤。这次他用力掰开伤口,让更多液体涌出,涂在两人结合处,作为最病态的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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