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在楼梯间抽完那包菸,烟雾像鬼魂缠绕他的手指,他甩甩手,推门回去。公寓门没锁,小宇还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像两个黑洞,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那斑点像一滩扩散的精液,乾涸丶发黑丶永远擦不掉。
「你回来了。」小宇说,声音平得像一滩死水,没惊喜,没怨恨,只剩事实。
阿凯没回答。他脱掉鞋,爬上床,粗暴地抓住小宇的肩膀,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小宇的病服——不,现在是家里的旧T恤——皱巴巴地掀起,露出腹部那条肿胀的疤,像一条永远愈合不了的裂口,边缘红肿,隐隐渗着脓液。阿凯低头,一口咬上去,不是轻吻,是用力啃噬,牙齿陷入软肉,尝到咸苦的脓和血的铁锈味。那味道像老酒,陈年发酵,冲进他的脑袋,让下体瞬间硬得发痛。
小宇没叫痛,反而大笑起来,那笑声沙哑丶断断续续,像坏掉的引擎。「你他妈的还要?」他喘着气说,手指插进阿凯的头发里,用力拉扯,像要扯掉一块头皮。「来啊,操我,让我烂得更快。」
阿凯抬起头,嘴巴沾满血丝和脓,他舔舔嘴唇,眼睛烧着疯狂的火。「你想死,我就帮你。」他说,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拖出来的。他扯开小宇的裤子,露出那萎缩的性器,周围皮肤薄得透明,青筋暴起,像一张破网。没前戏,没润滑,阿凯直接解开自己裤子,拉炼声在房间里回荡,像鞭子抽空气。他的性器弹出来,肿胀丶青紫,顶端已经湿润得像在哭泣。他抓住小宇的腿,用力分开,膝盖压住大腿内侧,皮肤上旧针孔的疤痕跟小宇的疤对齐,像两张扭曲的拼图。
进入的那一刻,小宇弓起身子,腹部的疤裂开更多,血丝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混着阿凯的体液,黏腻丶腥臭丶热烫。阿凯动得猛,每一下撞击都像在砸墙,床铺吱嘎响,弹簧像在哀号。小宇的呻吟断续,痛与爽混在一起,他伸手按压自己的疤,让更多脓涌出,涂在阿凯的性器上,做最病态的润滑。「射进来,」小宇哑声命令,「把你的病毒全射进来,让我跟你一起烂。」
阿凯没停,他低头含住小宇的乳头,用牙齿咬扯,感觉皮肤在嘴里破开,血味爆开,像一颗烂熟的果实。他脑子里闪过十四年的HIV生涯:针头丶药瘾丶随便的男人丶医院的冷光灯。现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神,是死神,操着一个即将腐烂的祭品。高潮来得像火山爆发,他射进小宇体内,热流冲击让小宇痉挛,乾高潮,只有少量混血的液体从性器顶端喷出,洒在阿凯的小腹上,像一滩污秽的圣水。
事後,他们没分开。阿凯趴在小宇身上,汗水丶血丶脓丶精液黏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小宇的手指抚过阿凯手臂的针孔,轻轻按压,像在唤醒旧鬼。「你知道吗?」小宇低声说,「我感觉到你了。在我体内,反弹了。」
阿凯没否认。他最近没按时吃药,压力大,头晕丶幻觉开始出现。他以为是累,现在才懂,那是隐球菌脑膜炎的先兆,真菌从血里爬进脑子,像虫子啃噬神经。他笑起来,笑得狂野。「好啊,那我们比赛,谁先烂掉。」
从那天起,他们的日子变成一场狂欢的崩溃。透析室成了他们的秘密祭坛。小宇躺在椅子上,管子抽血时,阿凯会偷偷摸进他的裤子,手指探入後穴,缓慢抽插,让小宇在机器嗡嗡声中颤抖。高潮来时,小宇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漏出,但眼睛里的火烧得旺。护士转身,阿凯低头舔小宇的脖子,尝到汗和药的苦,硬得想当场操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