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后天我们就要成亲了,我们是夫妻,夫妻当然要一起做事。来,这位客官,要猪肉吗,今早刚杀的。”
看着她不嫌脏也不嫌累,董士成心头流过一股暖流。
“来两斤后臀肉,帮我剁剁。”
兰秀娘应下,拿起刀切了起来,一边还跟外头的客人聊两句:“大嫂是要做包子吗?”
“是啊,我孙子当兵回来了,当了军官。”
“真是厉害……嘶。”
兰秀娘谈笑间,不想手指擦过锋利的刀尖,很快出现一条血线,血珠涌出来。
董士成一听到她的低呼,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紧张的走了过来,在围裙擦了擦手后才捧起她的手,凝视着伤口。
玉白的手指肚上破开了一道口子,血液鲜红。
“没事,不过一……”
她话都没说完,只见董士成忽然低头,含住了她的手指,用力吸吮。
本来没什么痛感,被他一吸,兰秀娘顿时疼的眼中湿润,她痛觉向来灵敏,吃不得一点苦头的。
“疼,你、你松开!”
兰秀娘想抽回来,却根本拗不过他,甚至看到董士成上下吞咽的喉咙,她都要怀疑自己的血被他喝光了。
怎么会这样,一向老实本分的董士成怎么像变了个人。
兰秀娘疼痛间去看他的脸,却见他双目紧盯着她的手指,眼中涌动着贪婪之色,急切的吮吸她的血,那一瞬间,兰秀娘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并不是董士成。
直到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董士成的胳膊上,他才后知后觉的松开她,眼中的炙热退去,现出歉意。
“对不起,我……”
兰秀娘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早就没一点血,只觉得有些麻,她将手背在身后,勉强露出个笑容来,找了个理由抛开了:“我去接希狗放学。”
等她走后,董士成深深的呼吸,平静下来,他太想了,已经有些忍不住。
他麻利的切了肉条后包好递给客人,却见对面客栈的门口有一个黑衣华服男子正看着他,男人的本能告诉他,这个眼神不善。
他找了钱给客人,正要再仔细看,那人却已消失不见。
董士成忽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得。
兰秀娘一路心神不宁的去了县学,这两天跟董士成相处,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他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就像待宰的兔子。
可董士成与她一个村子长大,喜欢了她这么多年,再怎么样也不会害她的。
兴许是她想多了吧。
“希狗,你知不知道你爹根本就不是死了,是跑了,把你跟你娘丢弃跑了。”
“不就是得了先生表扬吗,既然这么会写文章,那我们几个今日的功课你帮我们写,不然就揍你。”
一个嚣张的童音引起她的注意,抬头,她见到自己儿子正被几个小子堵在县学旁的小道上,顿时她火气上涌,就要过去。
一道严厉声音比她更快。
“你们几个放学了不走在干什么!”
几个小子抬头就见到了会打他们手板子的先生,顿时吓的作鸟兽散。
希狗恭敬的向先生鞠躬,答谢,抬头时,见到了不知何时来到的娘亲,立马开心的跑了过去,走到她身边。
兰秀娘心疼的看着儿子,儿子在学校被欺负的事,她从来不知道,是她这个当娘的疏忽了。
教书先生是个前朝老秀才,见到兰秀娘点了点头,捋着胡须笑道:“你是希狗的母亲吧。”
“是,先生好。”兰秀娘向先生问候,她对读书人是很恭敬钦佩的。
“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希狗这孩子过目不忘,书读一两遍就会背,才学比起同龄人不知要高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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