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知相爷今晚要在何处歇息。”
梅清臣望着抱着酒壶独饮的女子,没说话。
江太守却敏锐察觉,他可没听说梅相有什么妹妹,刚才饭桌上梅相对这个女人的照顾他可看在眼里,他识相的拜了拜退下。
院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太守大人明镜高悬,民女敬你一杯,太守大人?”
无人回应。
兰秀娘疑惑的望了望周围,不知何时周围都没了人。
“秀娘,你喝醉了。”
“我没醉,没有!”兰秀娘头摇的像拨浪鼓,又想寻酒杯证明自己。
一只有力的手腕握住了她的,没有撒开,贴着她的腕子手指像是上好的玉石,温润舒适,稍稍缓解了她的燥热。
她好热,怎么这么热。
她下意识的想脱衣裳,系着襦裙的带子松垮了。
“秀娘,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明月高悬,将一切都照的雪白,包括那一小片雪肌,偏偏又在某处投下一片不见底的沟壑,实在靡丽。
梅清臣的眸色变得幽深,晦暗不明,目光扫过她微张的小嘴,眼前却浮现出那日她与董士成的亲吻……
“痛,哼……”
兰秀娘只觉得手腕好痛,身子软绵无力,哼痛的声音更像是撒娇般的呻吟。
梅清臣倒吸一口凉气,将其拉了起来,几乎半托半抱带她走。
“你是想回哪里?”
“回家,我要回家。”兰秀娘生气的跺了跺脚,她想哭,要是梅清臣这个王八蛋不回来就好了,她不知道也就不会心里不平衡。
回来显摆什么,狗男人!
襦裙胸前的系带再也撑不住沉重,摇摇欲坠,梅清臣眼疾手快给她拢好,手指翻飞打了个蝴蝶结。
“你说你干嘛回来啊,我本来好好的,日子越过越好,我都要嫁给董士成了……”兰秀娘没头没尾的说着。
“是我不好。”
“你就是不好,你混蛋,梅清臣,你混蛋!”
“我是混蛋。”
她伸手打他,动作却软绵绵的,反倒撩人。
从这里到马车的距离,梅清臣走的十分艰难。
直到终于将她弄上马车,他的额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
梅清臣桎梏松了些许,兰秀娘的手就如泥鳅般的摸进他的胸膛,手法娴熟,一如既往。
梅清臣急急按住,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限制她的上半身。
“不,我要……”
致命的撒娇,梅清臣很辛苦。
“秀娘,你识得我是谁?”
兰秀娘被他困住,不得不仰起头望他,看了半天,认出来了,心更痛了。
她那个跑了七年的前夫如今位极人臣了,她却不能跟他享福,凭什么,她要做相爷夫人,她的希狗本应是相爷的嫡长子。
醉意在此时稍稍退去,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若是。
她赖住他呢。
就趁着这醉意。
不,不行!她马上就要嫁给董士成了,不可以!
理智稍稍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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