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与当初那泪水涟涟地来御前与萧廷俊对质的人判若两人了。
面貌相似也不足为凭,萧承泽道:“验指印看看。”
睽睽众目下,那簌簌发抖的女子被万喜引着净过手,在宫人备好的纸页上按下手印,呈上御前。
萧承泽正与那记档簿子上的手印比对着,林家质库的人已被带来驾前,一眼看到那跪地之人,立时便惊呼道:“是!来存那些箱子的正是这位姑姑!”
两处指印也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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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泽扬扬手中那记档簿子,“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说吧。”
“奴婢苏绾绾罪该万死!”那面色一片惨白的人颤声伏身拜道,“是……是裕王派给奴婢的差事,让奴婢佯作出逃,逃去大皇子那里,再以大皇子府的名义,去林家质库存那一批大箱子……那些箱子不许打开,奴婢也不知里面装是什么。之后,裕王就要杀奴婢灭口,奴婢实在害怕,便做了些手段,自大皇子府假死脱身,逃命来此……原想着此处裕王轻易进不得,今日又有宴席,多需人手,奴婢也熟悉王府规矩,就……就冒死混进来,藏身于此。”
颤颤然道罢,又一叩首道:“奴婢自知罪该万死,但求以功抵罪,全奴婢一条性命!”
“好个贱婢,空口白牙就敢胡乱攀咬本王。”裕王自席上缓缓起身,冷然盯着跪伏在地的人,“皇兄,这贱婢的话,一个字都信不得。臣弟原念着她人死罪消,不欲在这人多眼杂处多说什么,横生枝节,但事已至此,臣弟也不得不说个清楚了。”
裕王沉声说着,又朝那一手算出这死而复生之人所在的人掠了一眼,“庄和初,你做这场法事,也要自担因果。”
裕王一步一声,步步向那跪伏之人踱近去,“这苏绾绾,臣弟当初收下她,就是怀疑她身上有蹊跷,所以留在身边细查,正是被她发现臣弟查到了关要处,这贱婢才仓皇出逃。”
“裕王弟查到什么?”座上人问。
“这贱婢,是北周余孽安插在先帝朝皇城探事司的细作。”
席间如遭一阵凛风席卷,陡然一片肃杀之气。
北周亡国已十余载,要说如今雍朝朝野之间最对北周恨意不减的,就是席间这些曾真刀真枪与北周殊死一战的人了。
昔年落在身上的累累伤疤,甚至随这一声“北周余孽”隐隐灼痛起来。
“此人虽自称苏绾绾,但她还有个朝野内外人尽皆知的名字,梅知雪。”这三字一出,席间肃杀之气蓦地一转,转投向另一个与这名字紧紧相连的人。
“不错,她就是曾被先帝赐婚给庄和初的那个内廷女官,梅知雪。她与庄和初,都是先帝朝皇城探事司的人,那场所谓的突然逃婚,实则,是要为北周护下一个罪人。”
北周的罪人?
裕王有意顿了一顿,缓缓在那些都与北周积着血仇的人间扫过,“众位虽远在北地,久未回朝,但一定也听说过,梅知雪的兄长,皇城中那位赫赫有名的说书先生,梅重九。”
这名字他们纵是从前没听过,来京这一路也听了不少。
一个自宁州来的盲眼说书先生,又与北周有什么关系?
裕王由着他们在心中猜了又猜,才曼声道:“说起来,此人与众位有不浅的渊源。因为他与这梅知雪并无兄妹之亲,要说血脉亲缘,他倒是与天家更近些。”
与天家有血脉亲缘的,北周的罪人?
眼见那一众肃杀面孔上渐显茫然,裕王便先往这些人亦是萧承泽最清楚的一段上说去。
“先帝昌和三年,北周向先帝示好,送来公主和亲,尊封为睦贵妃,受尽恩宠,同年便诞下一子,可惜此子先天不足,自小缠绵病榻,否则,以当时睦贵妃之圣宠,定也早有尊封了。然如诸位所知,那场和亲只是北周麻痹先帝的一场阴谋,先帝受睦贵妃蛊惑,疏忽北地边防,终在昌和七年,北周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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