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盖还顶在我的胸口,重量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但更让我窒息的,是他那双看不见的眼睛——灰蒙蒙的瞳孔,彷佛能穿透我的皮肤,直达灵魂深处。「反抗吧,少爷。」他重复道,声音低沉,像从喉咙里滚出的野兽低吼。「那会让游戏更有趣。」
我试图推开他,手掌按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觉到那层薄薄的布料下,肌肉的起伏和热度。但我的力气在三天饥饿和屈辱中早已耗尽,他只是轻轻一扭,就把我反压在地上。泥泞溅起,溅到我的背上,冷冰冰的,黏腻腻的,像无数只小手在拉扯我往下沉。
「不……放开我……」我喘息着说,声音破碎得像乞丐的乞求。但内心深处,有什麽东西在悸动——不是恐惧,而是更危险的,欲望的萌芽。它从刚才的高潮残留中滋生,像毒藤缠上我的四肢。
亚伦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水道里,震得我耳膜发麻。他松开膝盖,却用手抓住我的手腕,把它们按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开始游走,从我的脖子往下,缓缓抚过锁骨丶胸膛丶腹部,每一寸都像在阅读一本书。他的手指粗糙,满是老茧和泥垢,却精准得可怕。他找到我的腰窝,按压下去,让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你的身体在颤抖,少爷。」他喃喃道,鼻尖凑近我的皮肤,深深吸气。「我闻到了。恐惧的味道,像陈年的酒,但底下藏着欲望。甜的,黏的。」
他的话像鞭子抽在心上。我想否认,想大喊这是疯狂,但我的身体背叛了我。下身又开始胀痛,热流涌动,像在回应他的触摸。他继续往下,手指沿着大腿内侧滑动,勾勒出每一个敏感的曲线。他不是在抚摸,而是在标记,在用他的触觉征服我这具过去只属於丝绸床单和昂贵按摩师的身体。
「你的手,少爷。」他突然抓住我的右手,强迫它伸直。「这麽纤细,过去用来签支票丶握高脚杯。现在,它们是我的了。」他把我的手按进泥泞里,揉捏着,让泥土渗进指缝。「摸摸这泥土。它比你的山丘别墅更真实。」
我咬牙忍住呻吟,但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找到我的下身,粗暴地握住,上下套弄。动作不温柔,带着野性的力道,像在驯服一头野马。「叫出来。让我听见你为乞丐发出的声音。」
「不……我不是……」话没说完,他就俯下身,嘴唇贴上我的脖子,牙齿轻咬,然後舔舐。他的舌头粗糙,带着咸涩的汗味,划过皮肤,像火烧过。我的呼吸乱了,胸膛起伏,他立刻察觉。
「你的心跳加速了。」他低笑,嘴唇移到我的耳後,热息喷洒。「我闻到你的兴奋了。它盖过了泥土的臭味。」他用舌头舔过我的耳廓,然後往下,舔过胸膛,咬住一个敏感点,吸吮得我痛并快乐着弓起身。
我再也忍不住,呻吟从喉咙里溢出,低沉丶破碎。「求你……」
「求我什麽,少爷?」他停下动作,手指还握着我,拇指在顶端打圈,慢得折磨人。「求我停?还是求我继续?」
我摇头,泪水滑下脸颊,混进泥里。但我的身体在往前凑,渴求他的触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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