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那件染血的囚衣,我蜷缩在亚伦脚边,听着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但我的身体却像一团未熄的火炭,伤口处的痛楚如馀烬般悸动,提醒我昨夜的自慰并没有真正满足那股从断绝深处涌出的饥渴。黑暗包裹着我们,地下水道的霉味和血腥交织成一种催情的雾气,让我的皮肤发烫。*为什麽我还在渴望?* 我在心里问自己,*断了之後,我以为欲望会死去。但它没有。它变得更野蛮,更原始,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啃噬着我的灵魂。*
亚伦醒了。他的手伸下来,准确地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起,按在墙上。囚衣的粗布摩擦着我的伤口,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不由自主地低吟出声。「主人……」
「还不够。」他低吼,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撕裂而出。他的手指勾住囚衣的拉炼,一把扯开,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鞭子抽响。橙色的囚衣滑落到腰间,暴露我满是淤青和血痕的上身。他的鼻尖凑近我的胸膛,深深吸气。「你的血味……混着欲望。让我硬得发痛。」
他把我推倒在泥泞中,膝盖顶开我的双腿,让我仰躺着,像一具献祭的祭品。断掉的下身伤口暴露在冷空气中,结痂被泥水浸软,隐隐渗血。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乳头在寒意中硬挺,像两颗红肿的浆果,等着被采撷。亚伦俯身,用牙齿咬住一个,用力拉扯,痛楚如电流窜过全身,我尖叫出声,声音破碎而淫荡:「啊!主人……疼……」
但痛中夹杂着快感,一种从深处涌出的热浪,让我的身体弓起,主动往他的嘴里送。*这是什麽?* 我的内心在颤抖,*我曾经是那个在丝绸床上享受温柔爱抚的少爷。现在,我却在泥里乞求疼痛。亚伦的黑暗把我变成了什麽?一个怪物?还是终於找到自我的灵魂?* 他的舌头舔过咬痕,粗糙丶湿热,像沙纸磨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痉挛。我的手本能地伸向他的头发,抓住那乱糟糟的发丝,按得更紧。「更多……求你……」
亚伦大笑,声音低沉而残忍。他抽出手,从旁边的角落里摸出一根生锈的铁棍——那是他用来探路的工具,表面坑坑洼洼,满是泥垢和锐利的边缘。「你想要激烈?」他问,棍子的一端轻轻戳上我的伤口边缘,冷硬的金属压进结痂,带来撕裂般的灼烧。「那就来吧,我的眼睛。」
他慢慢推入棍子,不是粗暴的,而是缓慢得折磨人。铁棍的粗糙表面刮过残馀的敏感神经,每一寸推进都让我感觉像被活生生地撕开。痛楚如海啸般淹没我,我尖叫着弓起身体,泪水滑进泥里,咸涩的味道混着血味渗进嘴。「不……太痛了……主人……」但我的腿却本能地张得更开,像在邀请更深的入侵。*为什麽我不反抗?* 内心独白如泣如诉,*因为这痛让我感觉活着。因为在阳光下,我是个空壳;在这里,我是他的全部。斯德哥尔摩?不,这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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