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从她背脊节节攀升, 直直冲入她大脑, 她头皮阵阵发麻,不过片晌工夫,她禁不住又丢了一回。
怀生大脑空白了好半晌, 待得意识稍稍回笼,她忍不住别过脸,喘道:“师兄, 你轻——”
一句话未说完,她的唇又被辞婴堵住了,所有未竟之言悉数化作唇齿间的湿濡声响。
他们同时运转天魔轮转彝体功,怀生清晰地感觉到他每一道力量的侵入。
她的意识越来越昏沉,所有感官都在随着他渡入的神力不断放大,及至大脑再一次变得空白。
时间一下子变得很慢,凝在空中的水珠淅沥沥落下,马上又会有新的水珠被撞入半空。
一整个禁地,都像是在落着一场永不停歇的雨。
怀生沉沦其中,已经听不见细雨落下的声音,他沉重隐忍的喘息充斥在她耳道,占据了她的听觉。到得最后,她听见他唤起了她的名字:南怀生,南怀生。
沙哑缠绵的声嗓绞住了她的神智,她缓缓阖起眼,心甘情愿地由着他侵占她的每一处。
天光从半开的窗牖斜入,将寝殿一隅照亮。从虞水玄潭吹来的风撩起纱帐,露出榻上两道交颈而眠的身影。
怀生一睁眼便撞入一双漆黑幽邃的眸子。
她这会还带着点久睡初醒的迷茫,脑中最后一幕还停留在禁地那片湿漉漉的雨帘,望着辞婴的目光便有些迷糊。
少顷,她迟疑地问道:“结束了?”
不怪她这么问,在禁地那里,每回她都以为要结束了,结果身体尚在抖着,他便又开始新的一轮。
他甚至没有离开过,刚疏解没一会儿,连呼吸都还未平复下来便又蓄势待发,继续……
念及此,怀生不由得夹了下腿。嗯……不在了。
辞婴侧支起身,右臂撑在软榻,左手拇指抚摸她还未消肿的唇,看着她散漫道:“你还想继续?”
他的嗓音犹带喑哑,周身却弥漫着餍足慵懒的气息。
怀生抬眸看了看他。
面容异常俊美的九黎族神君眉眼沉静,全身上下就披着件绣有血枫图腾的玄色绸袍,腰间系带松垮,衣襟从锁骨裂至腰腹,露出大片冷白色皮肤。
比起一身痕迹的怀生,他身上干净得很,连个吮痕都无。要搁从前,怀生高低得在他肩膀留几个牙印。
奈何这回实在招架不住,昏昏沉沉间除了死命地攀着他,再干不得旁的事。
她这次是真的体会到九黎族天神的肉身有多强悍,从前他总怕弄疼她,不仅收着力道,也收着欲妄,从未真正得到过满足。
这次在禁地吸纳了一整个沉月池里的神血,血脉中的凶戾压制着他的理智,叫他少了顾忌多了放纵,将怀生弄得连咬人的力气都没了。
传言中的九黎族天神极其重欲,怀生先前还拿这话笑话辞婴,如今是真的理解为何以欲为食的腾蛇一族喜欢招惹九黎族的神君了。
她舔了舔唇,道:“师兄,我收回先前说的话。”
辞婴摩挲她唇的手指下滑,点一点她尖尖的下颌,问道:“哪句话?”
“说你不重欲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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