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字迹相似的人并非没有。
他高中时候的后桌是两个女生,两个人是从小长大的闺蜜,一手灵动的字迹可谓是如出一辙。
但凡两个人在试卷上忘记写名字,都得对着研究好一会儿,才能分清楚到底是谁。
所以姜灼野只是怔怔地望着这一页字帖,心不在焉地应和了管家几句,并没有深究。
甚至晚上薄昀回来的时候,他也根本没有提起这件事。
他与薄昀抱在一起接吻,薄昀低头轻咬着他的锁骨。
姜灼野只觉得痒得不行,身体的热度也在不断攀升。
在正式确认恋爱关系大半个月后,他跟薄昀才终于更进了一步。
……
薄昀的手指一直在他后腰处摩挲着,又一路向下。
竹枝一样修长清瘦的手指,洁白如玉,因为擅长运动而带着薄茧,指腹粗糙,从皮肤划过都会带起轻微的战li,现在却侵入了一处过于湿润的地方。
姜灼野几乎要失声叫出来。
他死死地抓住了薄昀的肩膀,他跪坐在薄昀身上,却觉得大腿抖得根本撑不住身体。
他现在根本分不清是屋里太热,还是他自己本身的热度。
他只知道他额头上一层薄汗,身上也像被灼烧了一样,泛着霞光一样的淡粉色。
他双眼失神地看着薄昀,想说些什么,却又嗓子干哑,一个字也说不出。
之前因为担心他身体虚弱,薄昀迟迟不肯与他进行到最后一步。
但是最近他在老宅里被一众佣人调养得唇红齿白,白里透红。
所以薄昀擅自认定,这一枚青色的果子,已经到了可以摘取的时候。
薄昀一错不错地望着姜灼野透红的脸,望着姜灼野无助地倒在床上,张着嘴唇,被他欺负得像要哭出来。
这让他想起他们的新婚夜,姜灼野躺在他身旁,雪白的身体浑身看不见一点瑕疵,白玉一样,肩背结实又漂亮,像蝴蝶的羽翼一样清瘦,偏偏臀部雪白饱满,丰腴得过分,掩藏在一层轻薄得过分的睡衣之下。
而在姜灼野后腰上,有一处火红的纹身,是一张燃烧的弓箭。
那锐利的箭矢,正中他的心脏。
薄昀的眼睫眨了眨,目光幽暗地望着姜灼野。
早在新婚的那一天,他就想像现在这样,将姜灼野吞吃入腹。
早在姜灼野抱着自己的小猎犬,像紫藤花的幽魂一样,从重重淡紫色的花帘后钻出来,歪着脑袋望着他,他心里就滋生出隐秘的欲望,想将姜灼野占为己有。
可阴差阳错,上天不慈,直到今日,他才能得偿所愿。
薄昀低下头,虔诚地吻住了姜灼野的嘴唇。
他像剥开了一枚最漂亮的铃兰,一片片地分开了这铃铛一样的花瓣。
最后在他唇齿里被拆解,零落,尽数被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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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灼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真是很想冒犯地问候薄昀家的祖宗十八代。
尤其是薄昀这王八犊子。
平时装得道貌岸然,一副君子如水的样子。
结果昨天完全是禽兽上身,丝毫不懂得怜惜他是一朵娇花。
他喉咙快冒烟了,但不是因为干渴,而是因为昨晚哭太久了。
想到这儿,他二话没说,立刻冲躺在身边的薄昀来了一口,一嘴白牙咬在薄昀胳膊上,势必要在薄昀皮肤上留下一个“勋章”。
薄昀本来就没有熟睡,这一下子立刻睁开了眼。
他低头看见姜灼野气呼呼在咬他,简直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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