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能合握住。
但她的眼睛没办法当尺用,她不想出门买到不合身的衣服白跑一趟,为了得到更准确的数字,翻箱倒柜地找量尺,结果并没有找到。
她在安映月面前停下,朝对方伸出双手。
安映月吓得往后躲,她强硬地按住他肩膀,语气却是尽量地温和:“量一下尺码,很快就好。”
安映月不敢抗议,也抗议不了,顺从地垂下肩膀。
女人的双手触碰到他身体那一刻,他无法自制地轻颤着,抵抗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冲动。
周渡看他怕得跟遭了强迫似的,就只简单用手量了下肩宽和腰围,别的更细致的地方就算了。
她两手握住他那截细瘦的腰身,怕他应激,没用什么力气。
安映月度秒如年,腰肢在她手中轻颤,眼帘低垂偏开脸,任由面颊染上红晕。
周渡洗澡洗得很勤快,身上不像外面那些alpha又脏又臭,总是很清爽的气味,他被周渡圈着腰身,看起来就像是靠在她怀里,害羞不安的同时又有种诡异的安心感。
他闻见了周渡身上散发的alpha信息素,醇厚辛烈的酒气将他包围,像火一样炙烤着他,身体越来越热,不知是羞得,还是醉了,浑身软绵绵的,脸红得更厉害。
周渡没想到他能怕羞成这样,什么都没做,只是隔着衣服量一下腰围而已,他就一副快要被折腾得晕死过去一样。
宽大的衬衫被收束在腰间,身体的温度隔着布料逐渐传递到周渡的掌心,轻轻地颤栗着。
腰上实在是没什么肉,但又格外的纤细和柔软,没有骨头一样,混合着若有若无的香甜气息,好像真的成了一颗蜜桃,软烂甜腻,轻轻一碰就能挤出汁水。
周渡稍稍惊叹了一下这奇妙的触感,就立刻松开手,说:“好了。”从他身边走开。
安映月如同虎口脱险的小羊羔,两腿发软,睁着水波粼粼的眼眸怯怯瞥了她一眼,跌跌撞撞躲到墙角那块帘子后面藏起来。
周渡打了个呵欠,望了眼时间居然都凌晨三点多了,碗也不想洗了,去刷了个牙洗了把脸,匆忙躺下睡了。
第二天生物钟把她叫醒,想到今天放进,她又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等她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面十分喧闹。
安映月在窗边晾衣服,垫着脚去够最上面的一个衣架,衬衫下面暴露得越来越多。
周渡正要移开目光,安映月若有所觉地回过头,很不巧地对上她的视线,急得蹲下来抱住膝盖,脸一直红到耳根。
周渡要是解释,肯定也是越描越黑,于是看向晾在一旁的衣服,那是他昨天换下的外套,本来犯懒打算再穿一天再洗,没想到被安映月抢先了。
她坐起来,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对Omega道谢,“辛苦你了,帮了我很大的忙。”
安映月顿时没那么无地自容了,精致无瑕的漂亮脸蛋上残留着红晕,强作镇定地说道:“这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
周渡起身去洗漱,出来时发现早饭也准备好了,虽然卖相和口感都很糟糕,但就算换她自己来做,结果也是差不多的,就不挑剔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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