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两个大贝勒,他想做皇上的礼亲王。”
“但多尔衮不想做阿敏,也不想当莽古尔泰,他这一辈子,总是事与愿违。”多铎长叹口气。
于微似有所感,她以前也断断续续听多铎说过自己和豪格的过往。
豪格很小,就因战功崭露头角,因为这个优秀的长子,还是四贝勒的皇太极又多了一个豪格父贝勒的称号。老罕王很器重这个勇敢的孙子,时常将他带在身边,这对相差五岁、关系原本就不错的叔侄,愈发亲密。
童年是美好的,长大却那么残酷。
年少的时候想守护母亲,母亲死了,长大想守护妻子,妻子死了,后来想守护父亲的遗志和弟弟的皇位,却发现自己做不到,这一生在乎的东西,全都离他而去。
奋武一生,手中刀剑却留不住所有。
二十多年情谊,在多铎长长的叹息声中,永远化作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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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皇太极还有个名字,豪格父贝勒,满文老档就是谁有名记谁,豪格毋庸置疑是出名的。
而且皇太极是有培养豪格的表现的,让他跟着多尔衮一起去打仗,刷军功,刷见识,他还是崇德朝为数不多的亲王之一。
满蒙联姻很重要,但是蒙古臣服是因为被打趴下了,是后金征服了蒙古,皇太极不是赘婿[捂脸笑哭]
也就是皇太极死的比较突然,然后集权还没完成,多尔衮又比较随机应变。(当然这只是可能性比较大的可能,顺治是早慧型,说不好)
杜度、岳托、硕讬、豪格,努尔哈赤的四大金孙。
代善、金宝根,努尔哈赤的爱子。
第159章 打劫户部 江洋大盗金宝根
气候一点点暖和起来, 天花就卷土重来,顺治四年的天花,来势汹汹, 比以往几年都要凶猛,于微早偷偷为几个孩子种过牛痘, 唯有福康年纪小些, 还没来得及种痘,她不是很害怕这次的天花,却也不许孩子们出去, 以免染上别的病症。
多铎没出过痘, 天花面前,当然是保命为上, 非不必要, 他连门都不出,即便是朝会, 也是能不去就不去, 按制度,朝会迟到是要交罚款的, 多铎将罚款交到了明年, 让刑部的人不要再来烦他,又命下人严格管控府门进出, 以免将疫症带入府中。
于微将府中新购入的药材清点清楚, 回到内院, 熟悉的弦乐从屋中传来,年轻的亲王,又开启了安逸的居家生活,打仗他就上, 不打仗他就躺,就这么躺,也不知他身上那点肌肉,能撑多久。
一进屋,大片鲜红便映入眼帘,多铎身着大红缎绣金团龙圆领袍,斜躺在软榻上,宽大的袍服展开,好似天边朝霞,自窗外落入屋中。他身旁几案陈列美酒、糕点、水果,伸手可取。
软榻下,还是那批女乐,从盛京到北京,女乐们从青春少艾,走向风华正茂。人还是有着十几年工龄的老人,曲子却是新排的江南小调。
福康坐在父亲怀中,握着块沙琪玛,吃了一衣襟碎屑,见于微来了,他仓惶将剩下的沙琪玛全塞进了嘴里,沙琪玛将他两个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像是只小胖仓鼠,胖仓鼠两只小手紧紧捂着嘴,似在遮掩,又好像是沙琪玛快要长腿跑出来了。
“怕什么。”多铎斜了儿子一眼,“小东西,一点胆量都没有。”
于微看了几个女乐一眼,示意她们下去,女乐们捧着乐器,鱼贯而出,她在父子二人身边坐下,伸手拍掉福康衣襟上的沙琪玛残渣。福康睁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额涅,小手依旧捂着自己的嘴。
沙琪玛太大块,他一时嚼不烂,包在嘴里,吞吐两难。
“吐出来。”于微的手帕摊到胖仓鼠嘴边,示意他吐掉嘴里这让自己为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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