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析觉得一杯酒,他当是不会喝醉,但是席面没到一半,他便觉得头晕,并且觉得越来越热。
“闻析,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吗?”
闻析先是甩了下头,再拧眉,“没事,果然是身子弱了,这酒量便变差了,一杯酒都让我有些晕头转向了。”
裴子逾抬手,“来人。”
又对闻析温声细语的说:“闻析,你先去内殿休息一会儿?,等?结束了,我再让少傅来接你。”
越来越晕,闻析便也没再坚持,让宫人扶着?他去了内殿。
闻松越见闻析离开了席位,不放心也想过去,却被裴子逾叫住:“少傅,闻析只是有些累了,孤让他去内殿休息会儿?,等?宴席结束了,少傅再接闻析回家吧?”
说着?,裴子逾便端起了茶盏,“少傅,孤以茶代酒,感谢少傅这四年来的悉心教导。”
毕竟是在宫中,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闻松越便又坐了回去。
*
闻析被扶着?躺到了暖榻上后,觉得越发的口干舌燥。
“水,麻烦给我倒杯水。”
但等?了会儿?,没人回应,闻析只能?撑着?坐起来,眼前却越来越混沌,他用力甩甩头,发现殿内已经没人了。
他实在是口干舌燥,便撑着?起身,想去倒水。
可?才走了没两步,身子便发软的往前栽去。
本以为?这下要摔疼了,但下一瞬,就稳稳的落入了宽厚的怀中,熟悉的龙涎香随之弥漫在鼻尖。
闻析认出了是裴玄琰,但他现在只觉得又热又难受,在裴玄琰的怀中,无意识的一边扯衣襟,一边呢喃着?。
“我要喝水,好热,好热……”
裴玄琰还没从及时接住闻析中缓过一口气,便立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因为?身子弱,所以闻析常年脸色都是苍白的,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色。
但是此刻,那张清隽的面容却是绯红,如同粉面含春一般。
尤其是那片唇,更是因为?他难受,而在无意识之中,反复咬,以至于让唇瓣又红又润。
裴玄琰的喉结上下一滚。
但他也知道轻重缓急,虽然身子有了反应,但一切还是以闻析的安危为?主?。
打?横将?人抱起,刚要抱着?人先去勤政殿,但在他怀中的闻析,却是头一回,不安分了起来。
脑袋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并且还在同时,双手无意识的,从他的胸膛,再到后颈。
而这似乎并不能?缓轻他内心的渴望,他甚至主?动?的,贴上了唇。
但显然他没有任何的经验,只是在裴玄琰的下巴处摸索。
这对于原本便对闻析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裴玄琰而言,无疑是致命的。
忍耐了大半年,在这一瞬间,便如开阀的洪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裴玄琰又调转了头,将?人放在暖榻的同时,整个人便倾靠而去。
他先摸了摸闻析的额头,确定并不烫。
裴玄琰知道,闻析的这个反应,必然是被下药了,否则但凡闻析有一点点的清醒,也不可?能?对他投怀送抱,还如此的主?动?。
但如此的主?动?,却是裴玄琰如今做梦也不敢想的。
他抱着?人,缱绻的抚摸过闻析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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