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有必要这样装饰吗?有什么好看的?
何满君抱着故意恶心人的心态多扫了几眼。
陈孝雨除了脸上有点肉,臀上也有的是,被蕾丝边沿一条细黑的线勒出下陷的凹痕,勒出一种很有弹性的手感。
莫名其妙。
何满君只看着,他不可能真上手掐一掐,他没这种变态的癖好。
“何先生?”陈孝雨有点急,轻轻捏他的肩吸引注意,“能不能请你帮我找身衣服穿?当我和你借的。”
“借?穿过再还我,让我穿你剩下的?”
“不是……我会赔你钱。”陈孝雨拢了拢背上的那块毯子,很短,遮住下面遮不住上面,不过他没心情在乎这些,这里冷气开得太足,他好冷。
“何先生,好不好?”陈孝雨不知好歹地动,想把撇开的腿收回来一些。
蹭到不该蹭的,何满君脸色一沉,要吃人似的。陈孝雨只看一眼,怕得要命,继续飞蛾扑火的精神,在这里,抱住何满君就等于稳住了何满君。
何满君:“滚下去。”
“不行…”
“得寸进尺。”何满君烦躁地把他从腿上推下去,示意吴冰去找衣服。
陈孝雨以为他们要撤,想揪住点什么获得安全感。何满君胳膊提得快,险些又被他抱住了。
“老实待着,不准动!”何满君指着他一字一句警告。
见满屋的人只有吴冰出去,陈孝雨安心了,听话缩在沙发上不动。
看他小猫似的裹着毯子窝着,躺得真是舒坦,何满君来气,捏着他下巴迫他半身提起来,“陈孝雨,你不会真当我在见义勇为,英雄救美吧?”
陈孝雨不说话,他要顺着何满君,不顺着就没衣服穿。
何满君:“何况你也不美。”
陈孝雨立刻低下头。
何满君的视线追着他下垂的眼睛,狗狗眼,很漂亮,再没见过比这双更漂亮的眼睛。形容不出来,非常直观的赏心悦目。
他心情略好,打开药箱,挑挑拣拣找出几样能用地摆在茶几上,大发慈悲帮陈孝雨消毒抹药。
动作慢慢地,陈孝雨愣愣的,心想他是不是疯病犯了。
何满君的耐心只够处理完他脸上的巴掌印,抹完把药膏丢他手里,摸了一支烟点上,“不是说知道盒子是谁送的吗?说吧,是谁。”
“我想……”陈孝雨想等安全到家后再说。但何满君不像爱听这种话的人……
“想什么?”何满君睨他一眼。
“缓一缓。”陈孝雨装模作样揉一揉捆出血的手腕。何满君饶有趣味盯了他两三秒,把他的手拿起来,凑近吹吹,好脾气地笑:“阿雨啊,不要和我耍小聪明,敢有一句废话,我照样把你送回去,他们能把你玩死。”
何满君总是这样,温良地说恶毒话,陈孝雨第一次听还会浑身发毛起鸡皮疙瘩,听多了稍微免疫,甚至试图拿捏何满君。
“你没有那么坏。”陈孝雨小声说。
“你大可试试。”何满君单手把药膏挤在陈孝雨手腕上,指腹贴上去揉,没了刚才的温柔,力道重得好像要把药膏焊死在肉里。他慢条斯理地吐烟,眼见陈孝雨又要掉眼泪了,就是不停手。
吴冰找来衣服回来,何满君在给陈孝雨肚子上的踹伤抹药,手法称不上专业,胜在仔细,但陈孝雨捂着脸在哭,在求何满君轻点。
吴冰都不好意思听了,听着奇怪,他瞟一眼始终待在屋里的朗齐,朗齐耸肩,吴冰便把衣服放在沙发背,“衣服拿来了,不知道合不合身。”
“好疼,何先生…”陈孝雨挣扎着躲他的手,他的手上有老茧,轻轻揉都疼,别说用力按了。
何满君终于拿开,扯纸巾擦手,嘴角含笑,看着陈孝雨慢吞吞爬起来,问他:“怎么样?”他在问那句‘你没有那么坏’。
“...”陈孝雨不看他,小腹那一片火辣辣地疼,昧着良心说:“谢谢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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