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侯爷虽在盛都,前两年侯爷与夫人形同陌路,温家也与侯府不尚来往,这盛都内自然无人将侯爷真正的放在眼中,只是现如今却不同,侯爷同夫人伉俪情深,且已经有了小世子小小姐,这对如今的应家来说您绝对是拉拢温家最好的棋子。”
“呵....”沈浪轻笑一声,应家这算盘打得,岳丈那头送不进去人,就想着从女婿入手。
“本候一无官职,二无人脉,有官职有兵权的乃是我家夫人,难不成这应相打算将府中庶女送进侯府做妾不成?”
“这个...前两日羽林卫来信,说丞相夫人从甘南祖家接了两位外甥女进盛都,说是相夫人思念亲人....”
“外甥女....”
“正是。”
温虞从军的这两年里,沈浪在盛都内从不与朝中官员走动,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嫌,二来则是不想让后宅又被人以各种名义塞人。
只是现在应丞相府里的帖子都送上门了,若是再不去,那他在这盛都城内可就是结结实实的与丞相府做对,不给应相颜面了。
此届文科状元,武科状元里头,倒也是听说有几个拔尖儿的人才,倒也是可以为己所用。
想到这一层,沈浪笑了笑,“甭管这应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候去走一趟便知了。”
闻言,海伯欲言又止,沈浪见此,问道:“海伯有话直说就是。”
“侯爷,陛下这两年来有意削弱应家,咱们若是这时候同应家扯上了关系,怕是会徒惹陛下生疑啊。”
“老奴知侯爷想谋那高位,可那位置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成,想当年先帝还在世时,各路皇子争了少说有十年,最后那位置才落到了如今的陛下身上,陛下当年隐忍蛰伏了数十年才有今天的成就....侯爷您可莫要如此心....”
沈浪懂海伯的意思,皇位都是能忍者胜之,可就是这样,元庆帝前期忍了那么多年,后期上位后残杀手足,昏庸无道纵情声色,这些都是前期忍得久了的后遗症。
而他,虽然没有想那么快就谋朝篡位,可是该有的该接触的还是要接,不然日后上位没有权贵加持,这皇位做的无非是下一个元庆帝。
凡是反对他的人都被除之,留下来的要么是奸臣逆贼,要么是深谙溜须拍马之道的无能之人。
稍微有才能的贤能有志之士,如今怕是都掌握在应家手里。
而海伯此意亦是发自肺腑真心之言,沈浪不由得宽慰解释道:“咱们元庆现在看上去虽然四海皆和平,可这根本的骨子就早就是内忧外患,陛下昏庸无道,朝堂上应家虽不是一言堂,可同一言堂又有何区别,此番应家举办文武会其本意就是在昭告世人,不管是文臣武将他应家都要,野心昭昭世人皆知,我若是不借此次机会去回回应家,那下一次应家的手段就不是如此了。”
“你又不是不知,应家早已在私下收集能人异士为之效力,不管是盛都还是元庆旁的地方,应家是如何铲除异己的。”
海伯见劝不动沈浪,便也不再劝,“唉...侯爷您自有主见。”
“海伯无需忧心,咱们现下暗中也已筹备了些年数,正愁不知如何光明正大的接触 朝中官员,正巧应相主动递来了橄榄枝儿如果不顺着接下来,那日后本候再找由头接触朝中官员?”
沈浪说完这话,海伯倒是愣了愣,这些年侯府在盛都城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比旁人更清楚。
若不是同温家结了亲,这逍遥侯府在这盛都可是半点儿地位都没有,杨家式微元庆帝本就防着杨家族系接近杨越。
而外祖姚家,皇帝更是不待见,姚氏一族现在最大的官儿还只是个县官儿,如若不然也不会如此不顾礼仪颜面的将姚瑟儿送进侯府,甚至无名无份的养在外院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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