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在侯府一切有玉竹跟海伯打理,这两年在两人的掩护下常常出盛都办事,倒也配合的天衣无缝。
想到应家那从祖家接来的两位表小姐,沈浪想了想,命人将玉竹唤了过来。
两年过去玉竹早已褪去了丫鬟时期的稚气跟恭敬,行事沉稳了不少,沈浪瞧着玉竹这两年的转变,沉声道:“应相夫人孙家的两位表小姐,最近你在盛都城内走动可曾耳闻这两人?”
玉竹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并未听旁人提起过孙家小姐,奴婢这两日倒是听了些威远将军府上庶出二小姐同武状元郎韩硕的事...”
温虞走后将玉竹留了下来掌家,元庆帝这两年虽看重温家,可也不想侯府后院空置着,寻了孩儿尚小需要人照顾的由头便想往侯府塞人。
沈浪便借着玉竹给挡了回去,如今的玉竹在名义上也是半个夫人,虽没有走明面上的礼,在侯府之中便于行事也就给了这个身份。
一开始温虞还想着玉竹懂事又能干,便替沈浪纳了,只是沈浪本就只是惜玉竹的才能,做的也是日后将玉竹以侯府远房表亲的名义许个好人家的打算。
温虞知晓后也彻底的放了心,抬玉竹上来不过是想着府中的孩子需要贴身的人照顾,二来也是玉竹却是可靠,见沈浪无意便也没有强求。
玉竹也时常借着这‘侧室’的名义,时不时的在盛都的闺秀圈走动,只不过侧室毕竟是妾氏,世家门阀闺秀圈有明确的等之分,玉竹能走动的圈子尚小。
而刘家庶出的小姐同武状元郎两人之间有事。
玉竹这个消息对沈浪来说却也是个大消息,“是威远将军刘家庶女同武状元郎?”
“正是,外头传言刘家本欲将嫡出的二小姐许给武状元郎,谁知这事让庶出的二姑娘知晓了,便使了些小计,将武状元算计了去...如今刘府里头正乱着呢...”
“竟还有此事,本候倒是未曾听说。”
“侯爷有所不知,此事系着刘家一干未出阁姑娘的清白,自然不能传的满城皆知,此事刘府瞒得甚紧,只是奴婢同那刘府的二姨娘有点情分,这事也是她在闲聊之中无意说漏了嘴,让奴婢听着了....”
沈浪听着眼神微微眯了眯,刘家一边同太子示好,一边拉拢新晋的武状元,这么一出怕是彻底的投靠在了太子门下。
毕竟若是太子想通过外祖应家笼络武将,必定惹皇帝不虞,可若是部下联姻呢?
嫡二女许出去不过是个幌子,这种手段不过是做戏给那武状元看罢了,太子必定是许了刘家侧妃之位,刘家的嫡二女又怎会嫁给一个武状元。
好深的算计啊。
看来孙家那边过来的两位表小姐怕是另有作用了,想到三日后的文武会,沈浪唤来了心腹,将太子会亲临的消息递了出去。
[宿主...你干啥呢?]
“等着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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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日,文武会在盛都城内有名的花船上举办,花船位于江中,两岸风景秀丽,岸上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沈浪立于船舱二楼,瞧了眼楼下各色怀中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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