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明白,作证的机会渺茫,想着试一试万一能行,就可以告倒陈百润,光明正大的让他伏法并身败名裂。
只是柳景文既然这么肯定,那就是他知道刘大夫一定不会作证,想想夏阳也能明白为什么。
夏阳只能无奈的叹息:“我不会放弃,时间很多,总会想到办法找到机会。”
“不急。”柳景文嘴角含笑,不像夏阳恨的咬牙切齿,还有心安慰夏阳道:“自作孽不可活,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身败名裂如过街老鼠,不知道躲在哪里不敢冒头。”
“其实这样也好,省得脏了我们的手。”柳景文老神在在,笃定的说道:“估计不久我们就会知道消息,耐心等待吧。”
“真的?”夏阳问道:“你怎么知道会这样?”
“因为有人要收拾他。”柳景文这个时候像似无所顾忌,索性也不卖关子,坦言笑道:“爹从府城回来,告诉我陈百润在府城又攀上一个高枝,另外与一个大户人家结亲。”
“这个消息岂会不传到县城,毕竟他还是与县丞家小姐有婚约,不像其他一些小门小户消息不灵通。”
“对。”夏阳顿时反应过来,“县丞岂能容他,定要与陈百润退亲,并把这件事公布于众,让世人知道他是个卑鄙小人。”
“你听到县城传来陈百润回来退亲的消息吗?”柳景文问道。
“没有。”夏阳道。
他一直关注县城的消息,没有听见陈家有人回来,也没听到关于退亲的任何消息。
“你是说?”夏阳心思一动,“县丞大人,是追到府城去处理这件事,那陈百润岂不是更加遭殃?”
“也许吧。”柳景文耸耸肩,脸上笑意却是掩饰不住,“这里没听到消息,必然是在府城处理的这件事。”
张六在一旁听的胆战心惊,看着柳景文的神情莫名,这些消息他都知道,还从中推波助澜。
把陈百润弄的被除掉功名,身败名裂无法在府城呆下去,自然也不敢回到这里,已经跑到其他的地方隐姓埋名。
但是柳景文足不出户,却能清楚的知道,还能算计出陈百润的下场,这份心思隐藏的够深。
他想到自家王爷的性子,果断、强悍、就是谋而后动居于幕后,也不会有这份隐忍,一切都是借着别人的手行事。
张六迷惑:柳景文性格到底像谁?有王爷的影子,但隐忍宁可委屈自己,却又暗中谋算一切,这些可与王爷无关。
他不知道,柳景文就是忠亲王和楚将军的结合体,有他们两个一部分性格,也有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等夏阳他们行到镇上,找到都城来的名医。
夏阳看到人,顿时心生愧疚,频频施礼表示感谢,心里想着无论什么结果也要多给一些银子。
“大夫,一路辛苦了。”夏阳看着白发苍苍,坐着轮椅被人推着的老大夫,道:“有劳您赶这么远的路,真是多谢。”
他又是鞠躬又是施礼,倒是把老大夫逗笑了,“无妨,这个病症,老夫诊治过几例,还算有些把握,所以只能老夫过来。”
王大夫七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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