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摘下的花瓣落在肥大的乳蒂上,竟然就挂在那处将掉不掉的,顿觉十分有趣。
他走过去主动摘了几朵,将花瓣撒在尹长生身上,兴致突来地说:“你真好看。”
尹长生被落下来的花瓣滑落皮肤,痒得咯咯地笑。他将身上的花瓣抓了一把,洒回法莫身上,说:“你也很好看。我喜欢你的自然卷,很俏皮。”
法莫也被他逗乐了,同他玩洒花瓣大战。花房里开得浩浩汤汤的花都被毫不留情地摘下,又被撒了满地。
分不清到底是谁最先滑到的,谁又骑到对方身上,将更多的花瓣堆到其身上。
再后来,两人同时坐起来,手里抓着的一大把花瓣都不约而同地往对方身上的同一个地方送。
“唔!”
“啊!”
法莫碰到尹长生的阴蒂环,尹长生碰到法莫的大阴唇。
尹长生看到那处竟然没有名字,还颇为震惊。倒是法莫看到他的眼神,主动解释了:“是的,我们没有结契。其实我只是他的一个临时容器而已。”
“啊对不起…我没有打探隐私的意思……”尹长生连忙道歉。
“你看我身上一个环都没有。”法莫有些失落,脸上露出一点苦笑。
法莫用指尖点点尹长生的花唇,问他:“你这里可以当食盒对吧,你知道的,如果没有结契,容器在大部分情况下会被当便器使。虽然也有未结契的容器偶尔可当食盒使用,但是真的很少。又有谁会喜欢在不结契的容器宫腔里装食物呢,我的意思是,他们都知道那不是他们的碗。”
尹长生对这些完全不了解,他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就算有难受的时候,也是昆图非要逗他而招致的身体难受。心理上从来都是快乐的。
气氛瞬间变得很低,尹长生也有些难过了,他试图安慰:“你觉得伊恩和昆图的关系还好吗?如果他们关系很好,而今天他带到这里的人是你,上次私人宴会带的人也是你,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看轻你。”
法莫看着尹长生身上的各种穿刺和饰品,把头低下了,声音很轻,用一种不像是在埋怨的语气,仿佛是在陈述别人的事般抽离:“我以为我可以没心没肺地将就,可我也会有羡慕到难过的时候。”
“我以为我足够强心脏到五毒不侵,可我总是冷不防会被别人幸福到冒泡的样子劈到焦黑。”
“不知道这是哪门子因果。”
尹长生静静地听他吐露,呼吸声很轻,尽量不去打扰。
法莫说:“每次都会提醒自己我没有爱,我真的不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有那么多受伤到崩溃的情绪。”
“我想要的东西也不多…唯一想要的一点点却总是很难得到。”
他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又立刻打住:“跟你说这些,很奇怪吧。明明也就认识没多久……大概是因为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和人说过话,倾诉欲望过于强烈了吧。”
尹长生觉得,法莫顶着一个可以很坚硬也可以很柔软的外壳,内里可能却早已被伤得七零八落。他说:“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法莫摇摇头,又恢复了之前的明朗:“没事的。我很好,其实真的没什么的。现在的生活比起我遇见他之前,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他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眸子,看向尹长生的瞬间又燃起了狡黠的光:“我们来玩吧!”
“诶——?”尹长生还没收拾好自己替法莫难过的情绪,又被法莫带到了另一个作乐气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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