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要身体快乐,脑子就来不及去想不快乐的事!”
随后尹长生就被怂恿着与他一起玩互塞花瓣的游戏。
那满地的花瓣被一把一把地塞到他们的花屄里。吃得满满的花屄口,上方的女窍尿孔和阴茎都被插入了折枝的花朵,后穴也不闲着,被半开或未开的硕大花苞塞得满满当当。
法莫玩得疯,兴致来了便十分很放得开。
他把尹长生的双腿打开,将人岔开着摞在自己身上,他先用自己插着花的阴茎去扫弄对方的阴蒂,又用将女窍尿孔的花都拔掉,用塞得满满当当的花穴去磨对方的花穴。
“唔——好痒啊哈哈哈!”尹长生只觉得自己阴道里升起痒意,恨不得叫昆图马上来杀痒。
“磨一磨,磨一磨咱就不痒了。”法莫也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尹长生坐起来,看法莫,觉得他像一只精致的布偶猫。
他被感染到,主动挺起腰,半蹲坐着将自己的花穴压在法莫的花穴上,前后游移地磨着。
“啊~好舒服!”两人发出舒服的叹喂。
这厢双方对彼此开的条件都很满意的伊恩和昆图终于合作愉快地结束了今天的公事公办部分。
当他们站在花房门口,看到的就是喝了半支香槟已经熏熏然的两只容器正在相互磨穴。法莫失手将香槟倒到了尹长生的腹股间,正微醺着欲低头去舔舐,被抓个正着的昆图提前一步将尹长生抱起来了。
而伊恩反而是笑着站在门口没进去,视线一直在法莫身上,他心说:“原来喝醉这么可爱。”
觉得醉酒容器可爱的不止一个人。如果说伊恩还能好整以暇地观察法莫的醉态,昆图就是家长般表面严肃到下一步随时可以打小孩的程度,内心却已经被融化成气泡,就是气泡都要在空气里怒吼:“太可爱了!真的疯了!没人的时候一定要把你泡到酒缸里才行!”
昆图和伊恩对互看对方使用容器并不感兴趣。只是在将俩容器分开时,已经达成深厚革命友谊的法莫和尹长生说什么都不愿意分开,甚至尹长生的一只胳膊还从抱着他的昆图的腋窝下伸出去够法莫的手,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索性两位男人便抱着各自的容器在花房里开始了情事。
男人们隐隐的占有欲作祟,不愿意叫对方看到自家容器沉浸在性事里的迷失与高潮模样,于是又各自占据了花房的一隅,肏干着怀里的人。
法莫被伊恩以口渡了很多很多的酒,烂泥似的软在对方怀里。伊恩挺动着下身,在这之前一直没进入过对方宫腔的他突然说:“我要进去了。”
法莫脑子转得很慢,傻乎乎地笑得很开心,又很难过地说:“可以给我一个漂亮的小饰品吗?”
伊恩说:“法莫,让我进去。”
法莫不解:“可是你已经在我里面了不是吗?”
伊恩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猛地肏干,在那处一直以来没有造访过的膏脂软玉的宫口发起猛烈攻势,将紧实的宫门敲得动静大噪。
“啊——!都进来了!”随着法莫的尖声叫喊,伊恩终于攻陷那纯洁的处子之地。柔软的宫苞吸得他脑门青筋暴起,才生生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凶猛攻势也终于柔软了许多。
而这边喝醉了的尹长生,除了刚刚为了不与法莫分离而些许忤逆,其他时间都乖得叫人心颤。
昆图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男人正肏着满穴的花瓣,捣烂在宫苞里,嘴上说着混蛋话,一会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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