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调侃:“要是家里东西都换了……体|位也换下啊?”
“换,立马换……等等?”遆景看他,眯眼了:“瑕哥,你现在的思想还是很危险啊。”
尤瑕笑,耸了耸肩:“你说了的,校帝一言……”
遆景说:“诵诗撑场。”
他转身居高临下看他,双臂环着他的腰,“你说的有道理,换个姿势,你看着我,诵诗岂不更有趣……”
遆景声音渐低,性感撩人,“还记得吗?我们约好了。”
在合适的地方,做合适的事,念合适的诗。
尤瑕看他,“我是在教你英语……唔……”
遆景俯身咬住他的唇,轻喃:“When I feel thirsty,I kiss the tender young man and stop thirsty at once.”(当我感到口渴时,我吻了娇嫩的少年,一下子就止了渴。))
尤瑕眼眸微动,染上了热意,抬臂圈住他的脖颈,坐起居高临下回吻,长驱而入,眼眸迷离,他低低回:“I said: Father Zeus I have kissed Antioch,the most beautiful young man in the world。”(我说道:天父宙斯,我已吻过安条克,世上最美的年轻人。)
夜晚的山早已安眠,房间的热仍躁动。
红颊摩挲擦过背面,四肢纠缠追逐,力量和快感在激动,不知是谁不愿放过,手灵活而喘息不断,入迷的神情是难以承受的愉悦。
震耳欲聋的心跳,尤瑕被狠狠抵着,他想要挣扎,遆景坏笑着,不由分说使坏。
“瑕哥。”他急急的喘,热气比那滚烫还撩人,“ I drank the sweetest nectar……”(所以我喝下了最甜蜜的甘露……)
尤瑕喉咙忽然溢出声音,还没完全泻出,就已经抱着身前的人,用力的吻了回去……
黑夜漫漫,走到一起的人,不会再走散。
翌日,窗外鸟声啁啾,尤瑕半睁眼,从背下摸出了一个硬物。
遆景察觉动静,睁眼看,见他举着钥匙表情不善,笑了,“昨天钥匙没放过去吗?”
尤瑕眯眼:“你说呢?”
睡梦中都感觉有个硬物在硌着,尤瑕万万没想到是钥匙……
遆景一把拿回来,“别拿钥匙撒气啊。”
尤瑕点头,“看到这个钥匙,我想起来乐小归还欠着我房租。”
尤瑕和遆景洗漱完下楼,一群人已经坐在楼下吃早餐了。
乐小归叼着根油条,看到他们,鬼叫的最厉害。
尤瑕笑着坐到了他旁边,乐小归嗖的闭了嘴,尊敬递上盘子,“瑕哥,吃饭。”
尤瑕眯着眼:“小归,你是不是忘记一件事。”
“什么?”小归疑惑。
尤瑕:“你要考哈佛的志愿啊。”
余飏插话,“你要考哈佛?乐乐,为难我了……不过为了你我……”
“打住打住!”乐小归比手势,回头看尤瑕,心虚:“这,不都是过嘴炮瘾的事吗?”
“你见瑕哥跟人嘴炮过吗?”
乐小归:“……”
“打赌的房租,准备什么时候交上来。”尤瑕笑着看他,“毕竟有人十分乐意为我的同居房添砖加瓦,你愿意出钱,我不拦着。”
乐小归:“呃……”
神他妈不拦着!鬼知道遆景这个振安万年倒一怎么到了考试大省反而成了省状元了,以至于他对考试系统……不不不……
乐小归摇头,他一定是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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