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被他逗得发出一声轻笑:“没裂,就是肿得挺厉害的。”
郁楠想想昨晚就一阵来气:“你还好意思笑。”
秦桉帮他放了水杯爬上床,温热的手掌探进被子里,在他酸软的后腰上揉捏,不轻不重,力道刚好。
听着对方跟猫一样舒服的哼哼出声,他坏心眼的凑上去:“我笑怎么了?你敢说不是我给你弄舒服的?”
郁楠被这人的不要脸程度气得牙根痒痒:“你再弄狠点儿,我就要经历人生的第二次胃出血了。”
秦桉手上的动作一顿,略有些欣喜的追问:“你这是夸我呢?”
郁楠斜他一眼没作声,秦桉给点儿阳光就灿烂,顺着递过来的竹竿子得意的往上爬。
“我自己也没想到我技术会这么牛逼,可能是天赋异禀吧。”
郁楠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刚想抬手给人推开,门铃就急促的响起来,打断了他们赖在床上温存的时光。
他愣了愣,有些纳昧:“几点了?谁会这个时间敲门?”
秦桉翻个身,慢吞吞的从床头柜上捞起手机一看,瞬间如平地炸开的一声雷,大喊一声“我操!”就从床上弹起来。
郁楠心底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慌忙撑起身体,红肿的某处泛起灼热的刺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激得他浑身一个哆嗦,险些把眼泪花都疼出来。
“白陶她们过来做饭了!”秦桉手忙脚乱的窜到郁楠的衣柜前,熟练地拉开抽屉一阵翻找:“你的内裤有没有号大的?先借我穿一条。”
郁楠疼得直抽冷气,说话的声音都在跟着抖:“有、有条你的,你也给我拿一条过来。”
话落,一小片白色的布料就迎面飞了过来,稳稳当当落在他面前的被子上,他咬紧牙关忍着疼,宛如一个行动迟缓的老大爷,慢吞吞的把内裤套上。
这被子真是不掀不知道,一掀……
郁楠自己都差点吓晕过去,原本就白净的皮肤上此时此刻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有吻/痕,有牙印,还有手指在腰间和腿根上掐出来的淤紫,他的浑身上下挑不出一块好肉,宛如打翻了桃花色的眼影盘,姹紫嫣红的一片,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他刚要对秦桉惨无人道的行为进行彻头彻尾的批判,抬头时却见对方已经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身宽松的衣服穿在身上,风风火火的吩咐。
“你在里面躲好,我先出去把他们支到厨房,一会儿再回来帮你收拾。”
他走得太过匆忙,像一阵风一样呼啸着卷出门去,只留郁楠一个人呆愣在原地大脑当机,甚至不知道他嘴里所说的收拾是帮忙收拾屋子,还是回来收拾自己。
客厅里,秦桉拉开门的时候,白陶和许梦苒已经分别拨通了他和郁楠的语音电话。
迎上他目光的一瞬间,白陶怔忡片刻,忽然红着脸小声提醒:“你脖子上……有个牙印。”
秦桉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就你眼神儿好使?一天天的看什么东西都那么清楚?”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凶什么凶?”白陶嘟嘟囔囔的把他撞开,拉着许梦苒进了门。
秦桉回家将食材拎了过来,又把厨房的事吩咐得差不多,才进了卫生间洗漱。
等门铃再次响起时,林安宁穿着荧光绿的连帽衫,看起来颇像只叽叽喳喳的鹦鹉,扑打着翅膀撞在他身上,吱哇乱叫着:“秦哥好久不见我简直要想死你了!快让我看看你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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