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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尊重。”

顾韫了然,目光静默地落在陆执墨脸上,微微笑了笑:“我会跟他离婚的。”

“他这几年,不是一直在和夜北的军区暗中联络么?”

顾韫靠着枕头坐了起来,与陆执墨道:“我想要一些他背叛昼南的铁证。”

——

庭院围墙外,即将倒大霉的某人踌躇不前。

喻嚣抓住盛霁松的胳膊,推着他往前。

盛霁松却在原地转了个圈,还是选择了折返的方向。

喻嚣拦在他面前,急道:“不是要去跟他道歉吗?”

“......我没法面对他。”盛霁松一脸憔悴,仅仅三天,却像老了三岁。

那日清醒后,他被喻嚣告知自己对顾韫做了那种事,起先是不可置信,直到飞棘的录像系统被打开,他才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一个野蛮,暴力,粗横,明明不爱顾韫却对他强取豪夺的“盛霁松”。

那一刻,他脑中划过的第一个人是江徵。

他意识到,自己在江徵面前,难以赎回的罪又多了一条。

这件事的发生,打破了他婚后两个月来的所有坚持。

他和顾韫发生了实质的婚姻关系,以这种残忍的方式——他同样对不起顾韫。

他像一个无措的孩子,明明无心犯错,却同时伤害了两个人。

现在有人领着他去道歉,去弥补事态,他却只想逃避退缩。

以至于脚步踉跄,形容狼狈,如一个丢兵弃甲的逃兵。

“你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喻嚣不死心地劝:“至少应该去关心一下他的伤。”

“我要告诉你,强暴的性质恶劣至极,即使你们是婚姻关系,你这样对他,同样是犯法的。这在夜北,是要被押上法庭受审的!盛先生,我知道你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你至少应该去征求他的原谅!”

“...如果我说,我那天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是失控的,你信吗?”

喻嚣静静看着他,显然不信。

如果是药物作用,事后不会验不出来。

盛霁松百口莫辩,唯一的证人是个人工智障。

飞棘那日被人踩了好几脚,居然没碎,被管家捡回来时,盛霁松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核心技术未被暴露,而是这个智障为什么在关键时候不能发挥它找男科医院小广告时的机敏!

那日他自己也不是毫无知觉的,只是被“江徵”的身影冲破了最后一道理智防线,以至于荒唐无度。

江徵,小徵。

他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是要道歉...”

最该受这声“对不起”的,是江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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