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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

但这种情况其实完全可以预料,两盟和平的象征性建筑物因为他被炸毁,昼南的民众发泄无门,自然就把怒火往他身上烧。

因为一个人破坏两方难得的和平,那么不管这个人是否无辜是否是受害者,他都该死——这就是这段时间昼南社会上的舆论走向。

如果顾韫没有夜北做靠山,如果他没有被“捂”住眼睛和耳朵,那么网上的舆论和蹲守在学校和小区门口的极端分子都不会让他好过。

顾韫之所以无知无觉,是因为盛霁松提前替他避开了隐患,就和那枚及时被扔开的炸弹一样。

他这样为“顾韫”打算,确实能和“喜欢”挂上钩了。

江徵记得三年前,某个新闻媒体直接将他打成罪犯时,盛霁松都没为此出过面,那些新闻,现在网上还有踪迹可寻。

这样的区别对待,真是经不起对比。

他借着顾韫的身份,胡作非为,仗势欺人,即使是这样,盛霁松还是喜欢上了。

细想来,原身顾韫苦恋十年,这份情拿去捂一颗石头都足够把它捂暖了,更何况是盛霁松这样活生生的人?

江徵甚至觉得自己不该在这幅躯壳里,因为盛霁松对“顾韫”的好,都是在他眼前明晃晃地“出轨”。

陆执墨气得胸口起伏迅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盛霁松对顾韫的态度变了,他甚至亲口承认过自己对顾韫更感兴趣,对江徵则是“仁至义尽”。

江徵的命,已然失去价值。

他现在懊悔十年来对顾韫的冷落已经来不及了,又对顾韫被盛霁松标记的事实感到无力。

喻嚣的领口松了下来。

他喘了口气,正打算和顾韫说什么,屋外忽然一声巨响。

庭院的门从外面被踹开,顾韫循声看去,盛霁松一身戾气,如地狱的恶鬼,烈性信息素无节制爆发,比昨夜的暴雨还要慑人。

气味带着雾气的潮湿和树植特有的沉香,潮中带寒,稀薄刺鼻,就算同为alpha的陆执墨都有些招架不住。

被标记后休戚与共的顾韫更是被扼住喉咙般,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剥夺,令他呼吸困难,没两秒脸色就苍白了下来。

喻嚣连忙去扶,陆执墨看不得顾韫难受,冲上去警告他收敛,盛霁松瞥他一眼,一拳抡过去,把人打得猝不及防。

陆执墨人如其名,他的手只能用来执笔洗墨,根本没法跟一个当过兵的人硬杠,没两下就被打趴在地,没人扶根本爬不起来。

盛霁松从他后背跨过去,就像踏过一具尸体。

“盛先生,你冷静一点!”

喻嚣试图上前劝,根本没得到盛霁松一个眼神。

喻医生才开始反省,难道自己真的判断失误了?

盛霁松一把掐住顾韫脖子,声音像刚吞过刀片一般粗粝沙哑:

“你一直在骗我。”他单手给枪上好了膛:“和你父亲一道,把我当傻子耍。”

这幅场景,像极了白云山那晚,也是同样的质问。

只不过这回,江徵并不无辜。

他也不打算再像上次那样窝囊懦弱,居然试图和他解释什么。

只仰着头,把脖颈脆弱的位置都暴露在对方手中。

盛霁松没有用力,江徵反倒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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