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事实上,三年前这些新闻,直到他死去,都没有消停,而三年后,“顾韫”的负面新闻却被盛霁松第一时间镇压,这如何不让他多想?

那段时间,他也能明显感觉到,盛家上下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其实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管家和仆人都把他当做未来主人一样服务,只是在江徵转身背对他们时,他直觉有几道视线在戳自己的脊梁骨,也不止一次撞见齐伯为首的家仆在花园里聚成一小团,私自商量着什么,他一过去,他们又都状作无事发生地散去,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随之而来的就是行动范围的限制,他能去的地方越来越少,连家附近的公园都不能轻易踏足,他的身体也莫名犯懒,总是觉得疲惫,时常能一觉睡过一整天,醒来时就是夜晚。

重生后他才辗转从顾氏医生那里得知,那段时间里他的饮食被盛霁松授意喂了安眠药,早上的牛奶,中午的汤,夜晚的粥,全都加了小剂量的安眠药,目的就是让他睡觉——只要清醒的时间少,自然就没有任何威胁。

因为药物原因,他对被限制行动这个事实格外后知后觉,直到去看了那所谓的流星,他才知自己实在遗漏了太多危险信号。

在去白云山的前两个月,盛霁松对他的态度也随着深冬的到来而冷了下来,他时常避着他,工作时也不让江徵当小尾巴了,连在床上都不愿多说话,只一味地折腾他,江徵有时觉得疼,想让他停下来,往往招致更粗鲁的对待,那时他以为是某人占有欲作祟的情趣,其实那只是毫无爱意与怜惜的泄愤。

江徵能感觉出异样,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直到盛霁松说要带他去看流星。

那晚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缠绵,盛霁松搂着他,语调温柔地提出这个想法。

江徵长到18岁,就没怎么尝过甜,所以能被顾韫用一颗巧克力轻易收买,即使被出卖也没喊出顾韫藏身的位置,本就不幸的一生彻底毁在了顾韫给的那颗巧克力上——就因为他贪嘴。

活着太苦,想尝点甜的。

他没记住教训,被盛霁松柔声哄几句,就傻乎乎地陪他上山,对那所谓的流星满怀期待。

那晚的夜空其实一片暗沉,连月亮都只有一条弯缝。

盛霁松又站在了悬崖边。

梦里没有枪响,一切都在慢放,江徵腹部的血渐渐漫开,雪白的衬衣不消两秒就成了刺眼的红色。

他看着盛霁松时,双眸依旧明亮,比任何一颗星星都要好看。

江徵坠落时,夜空中是真地划过了一颗流星,只是无人在意。

星星陨落,代表一条生命逝去。

盛霁松不懂这个道理。

等欧阳宏的人散去后,他还守在崖边。

他在等崖底的回音。

江徵的间谍罪已经落实,欧阳宏痛恨间谍,他不仅要判死刑,还要让对方死得很难看。

盛霁松只能用婚约做保,说江徵是他的未婚妻,他犯错也是盛家的家事,不能闹得太难看。

他会把江徵骗去山上,亲手解决,让他死得体面些。

看在盛家百年望

添加书签

域名已更换 尽快用新域名 看发布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