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仅要炫,我还要警告你。”盛霁松冷下眼神,字字重音:
“别觊觎我的妻!”
正文 看人真准.JPG
顾韫进了屋,发现客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上到外交使臣,下到商界精英,都是夜北外派常驻昼南的人士,陆执墨职位最高,是这群人的核心,他过生日,即使再低调,也有的是人上赶着舔。
江徵没想到,夜北对昼南的渗透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三年前部署间谍计划时,昼南的防御体系还算靠谱,如今就是根看似实心内里已经空了大半的木头。
客厅角落有一支小型交响乐队,现场演奏高雅曲目助兴,这群人在音乐中谈笑风生,不知是谁先注意到了顾韫,所有人同一时间将注意力投射到他身上,那位前两天还上电视接受采访的外交官第一个和顾韫握手打招呼,有他带头,其余人士也都笑意盈盈地上前问候,他们的身份或辈分都比顾韫高,却非常自然地将顾韫视为在场的中心人物,乐意捧着这个小辈。
江徵应对这种场面还算得心应手,很恰当地维持住了自己当下的身份,心里自然清楚,有这份特殊待遇,完全得益于顾长临在夜北的威望。
有顾家这样的家世做靠山,原身顾韫如果不作大死,他的人生一定比世上99.9%的人要顺风顺水,自然也轮不到江徵来代为享受。
别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江徵却是含着金汤匙重生。
院子里整整对峙十分钟的两个幼稚鬼终于也一前一后地进了屋,同样是看到顾韫被簇拥,陆执墨很自然地融进那个圈子里。
硬要跟着来的盛某人却有一种误入敌营的实感——说是生日宴,其实是夜北内部聚会吧?!
耳朵里的飞棘:【大哥,如果你觉得尴尬,我可以给您放首歌。】
“倒也不必。”
盛霁松跟来的目的只是提防小徵被别人觊幸,他并不想在陆执墨的生日宴上出什么风头,没人在意是最好,只要小徵在意自己就行了,正这样想着呢,江徵的视线就朝他这边扫了过来,盛霁松立刻朝媳妇笑了笑,但下一秒,小徵又去看别人了。
松松不开心.JPG
顾家在夜北地位如何,盛霁松十年前就有所耳闻,眼前这一幕也算合情合理,一想到小徵现在被这么多人护着,他反倒欣慰。
顾韫害了江徵两次,如今算是全还上了。
至于原身顾韫何去何从,盛霁松压根不打算去深究,毕竟接受重生这种事实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想象力。
也许顾韫也重生在别人的身体里,隐藏在茫茫人海之中,真是这样,盛霁松只求永不相见,别再来祸害江徵就行。
热闹是他们的热闹,江徵还是我一个人的江徵,这就够了。
厨房的人将慕斯蛋糕端上了桌,上面插了一根形状“29”的蜡烛,陆执墨吹了这只蜡烛,深情地看向一旁的顾韫,盛霁松用脚趾都能猜到这人心里憋着什么坏主意。
【他很喜欢顾先生】飞棘自动识别了对方的微表情:【生日愿望有99%的概率是:“和顾韫回夜北结婚”。】
“还有百分之一呢?”盛霁松低声问。
【我不敢说。】
“我命令你说。”
【1%:“老子要炸了昼南盛家”】
“...........”
那就看看是谁先炸了谁!
分蛋糕时,顾韫特地让陆执墨给自己切块大的,陆执墨以为他爱吃,特意把芒果丁最多的那面切给了他。
顾韫接过蛋糕,视线在空间内梭巡一圈,最后在乐队那个角落发现了某人孤独寂寥的身影,他走过去,把蛋糕递给他:“喏,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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