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外戚刁难,聂炡当着众人的面表明立场,夜北上下无敢不服,夜慈才坐稳了王位。】
【根据各路小报八卦,聂炡有80%的概率和君主夜慈有无法明言的暧昧之情。】
江徵心道可以把概率抹除了,不是“可能”,而是“确定”!这三年,他甚至撞见过几回!
如果夜慈再强势一点,聂炡将军就是妥妥的“皇后”了,可惜没有如果,毕竟夜慈只是个Omega,天生就压不过人家。
聂炡的声音出现时,江徵忽然悟出了夜慈脸色不佳的原因。
“他要休息了。”
屏幕里出现一张英俊的脸庞,还没等江徵看清,视频通话就被聂炡单方面掐断了。
“.......”
江徵靠到椅背上,轻叹一口气:“夜北最难搞的就是这位上将了。”
飞棘:【有我在,昼南不会输,你不必焦虑。】
江徵:“这不是输和赢的问题,只要两边开打,必然会有人牺牲,一想到这里面或多或少有我的推波助澜,我心里就很难受。”
飞棘:【大哥回来了。】
江徵从书房走出去,还在门口脱大衣的盛霁松猝不及防被他抱了个满怀。
“怎么了小徵?”他摸了摸江徵的后背,声音低沉。
江徵光脚踩上他的脚背,闷声闷气:“...今天还顺利吗?”
盛霁松抱着他慢慢往沙发边挪:“一切都好,再过两日,你可以搬进皇宫里住,这处新房太小了点。”
“我并不在乎住哪里。”江徵抬头看他:“只要能和你安安静静过日子,小破屋我都不嫌弃。”
盛霁松低头和他接吻,直到把人放到沙发上,才道:“不能再让你吃以前的苦了。”
“欧阳氏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正让人清理他们在宫殿里的痕迹,那些金银玉器,会统一进行慈善拍卖,所得资金,将流入各附属国的贫民手中,同时取缔十处这个畸形情报组织,废除Omega强征入伍的条例。”
江徵知道,盛霁松正在一点一点地收拾着这个烂摊子。
“光处理这些事,你都好辛苦。”
他忍不住问:“夜北那边是不是又施压了?”
盛霁松:“他们抓着之前的事情不放,沿海的附属国都戒严了,不过别担心,有飞棘在,至少不会再惨败。”
江徵:“...最好是不打。”
盛霁松看他皱着眉头,便猜到他在想什么:“我会拿出求和的诚意,但夜北如果不接受,真要打起来也不用怕,三年前我就在为这一刻做准备,军队和飞棘都不是纸老虎,你别太担心。”他把江徵的眉头给抚平了。
然而现实里这道隐患并不是用两根拇指摸一摸就能平复的。
其后几日,江徵不断听到风声,趁着昼南内忧未平,夜北虎视眈眈,沿海附属国的士兵朝天鸣枪,隔空示威。
指不定哪一天,枪口就对准了昼南。
唯一让他心安的点在于,陆执墨还驻扎在昼南境内,只要他的行程没有巨大变动,至少不会大起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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