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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厅厅长的阳春白雪与惜才情操,亦可炫耀美人的同时结交人脉,实乃一本万利。

所以他不可不唱戏,因为这是对周馥虞有实际利益的,就算讨厌那些个议论金丝雀的眼神,就算不爱穿十二单也不喜欢描眉点绛,可是周馥虞需要,且已经培养了他,那自然没有拒为不二臣之道理。

至于他乐意不乐意,周馥虞消遣不消遣,那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是针线从此就只是张妈的事情了,傅十醒的小脑瓜子总算通透了一次,比起这样哀怨委婉的标记,不如直接用吻痕用体液更好。

当天晚上傅十醒就成了荡在周馥虞窗前的一枚胭脂扣,霜霜冷月光投下,可惜人非清灵仙,殷红脊骨玉脂胎,珠母贝肉翕水来,潮涌糜咸得勾人渴。一捧山巅雪捂在怀里十几年了,总算淫成一汪缠绵水,甜腻孟浪地朝周馥虞泄过去。

那些个衬衫里一件舍不得剪的,领子下头藏了一只衔小狐狸的猞猁,歪斜斜地翻领敞扣披在傅十醒身上,布料纤维撕扯声当真响起在傅十醒耳边的时候,突然他又后悔起来,似乎被天上的月光一照自己的罪行,心里生出了对纯洁柏拉图少年十醒之爱情的愧疚,挣扎着要甩开周馥虞,爬着想脱开那根钉在身体里头的阴茎。周馥虞单手钳住傅十醒的小腿,粗暴地拖回来,膝盖碾过台阶与门槛撞出一片青紫。

该死的狐狸崽子,你想怎么样?我等了一年又一年,你招惹我是当作寻开心的是吗?

周馥虞甚至等不及把他抓回床上,直接用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绳子,把傅十醒的右脚和楼梯扶手绑在一起——从他有记忆开始,家具的棱角都是贴着保护软垫的,周家四处也都藏着绳子,为的是防止傅十醒犯病误伤他人和自己。

傅十醒承受着强暴一般的冲撞,初次的性爱体极为可怕糟糕,只能是周馥虞单方面的发泄与索取。他还未能食髓知味,从咬牙不肯发出声音,到眼红凄厉地叫喊着大爹说不要不要。周馥虞不理会他,一手掐着那根抽气的脖子,另一手摁着上下起伏的小腹,把这具燃火的冰壳子注熟操透。

弄了一回后,脚上的束缚被解开,傅十醒回光返照一般踉跄着要逃跑,只是哪里能离开周馥虞的桎梏。他管不上这么多,拳脚脱力了就用牙齿咬,缠斗中把厅堂里的金鱼缸碰倒在地上,清脆的迸裂声在傅十醒耳朵里变得震耳欲聋。

那是半年前周馥虞跟他一块去花市捞回来的,很恰巧这半年咪咪就老不回家,让胆小的金鱼能过安生日子。这种生物蠢透了,只会吐泡泡和吃了拉,但半透明的尾鳍浮在水里那么轻盈美丽。它没有名字,但周家的人明显都喜欢它多于咪咪,因为金鱼娴静又好看,还很方便侍弄,笨玩意好摆设。傅十醒能趴在金鱼缸旁边一直盯着看,一句话也不说,一刻钟半小时的,直到伏在红木桌上睡过去。

纵是这金鱼好生懂事,也没能善终,脱了水以后变得那么恶心,大张着嘴弹跳在地上,肿泡的双眼要炸突出来,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叫人作呕。金鱼离开了鱼缸便不再是金鱼。

傅十醒的眼前一下是来回游弋的红色金鱼,一下又是白线绣出的猞猁狐狸,最后他便不哭也不闹了,温顺地雌伏在周馥虞的阴茎下头,张开腿任由予取予求。他有什么法子呢,周馥虞人如其名,香馥浓郁得过了头,就是阿芙蓉,恰巧傅十醒从娘胎里就是瘾君子,泥足深陷囹圄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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