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手枪狙击枪都摸了一轮,最后肩膀被后座力压得有些疼了才停下来。
十三岁开始,周馥虞便带着他来这地方训练,手把手地教,除了射击外还有些抗泪抗审的训练。其实这开始的年龄是有些大了,但傅十醒意外有天赋,不言不语地就吸引来一干想挖墙脚的。
这私人靶场里头不止民用枪,里头藏着的门道多得很,自然也是养私兵的好场所。傅十醒冷着脸对那些个逗他的大人,一声不吭地瞄准高速移动的靶子射出漂亮的十环。他忍耐得怪辛苦的,但是周馥虞教他在靶场时一定要全神贯注,于是圣旨自然是不得不尊。
唯有一次,有个尤其锲而不舍的人缠了傅十醒一年多——那会儿他正是十六岁刚刚抽条长开,玉面清隽,缠他的人是个玩得开的纨绔少爷,不仅看中了傅十醒的本事,也看中了这副皮相。有一回趁着周馥虞不在的间隙,纨绔上来跟傅十醒动手动脚,来不及躲开被周馥虞看见了,在靶场里是尴尬了些,但也不至于撕破脸。
回家后照例洗澡吃饭,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每天睡前都要喝一杯牛奶的。周馥虞给他热好了端过来,把小孩拖到怀里,一边看着他喝下去一边给按摩膝盖关节和肩胛骨,以防晚上生长痛惊醒。傅十醒被揉得舒服,懒洋洋地睡了过去,没能防备到周馥虞往牛奶里加了些什么。夜晚做了梦,脖子胸口上被猛兽舔来咬去,然后又变成周馥虞,清清爽爽地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
对春梦这种事情,傅十醒可以说是十分喜闻乐见。毕竟十八岁以前周馥虞不碰他,可是他又发疯地想要周馥虞,那么就只能在梦里饮鸩止渴,恨不得夜夜笙歌,每天醒来都能去浴室洗内裤。
傅十醒对周馥虞的迷恋始于不懂事,性意识未觉醒前便已经开始崇拜热爱这个男人。在某个炎热夏天的午后,傅十醒又找不到咪咪了,在大宅里上蹿下跳,路过周馥虞房间的时候往窗子里瞥了一眼:周馥虞半躺在床上,宽松的浴袍朝两边敞开,唇间含了一根烟,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英文书籍在翻。一颗汗珠饱满晶亮,顺着胸锁乳凸肌在脖颈上显示出的倒三角轮廓向下滑,勾连肌肉筋脉,然后往两腿之前去,中途在人鱼线的凹络里头停滞里一下,沿着青筋描,最后才隐没消失。
一般来讲,周馥虞是不会把人带回家来睡的,然而那天却偏偏好像是个意外,大抵是老精怪也有着套的时候,只好顺水推舟美人在怀了。傅十醒挪不动步伐了,屏住呼吸趴到窗缝边去偷窥,贪婪地用眼神抚摸那具天神般的胴体,盯着周馥虞两腿间半勃的性器,嘴里的唾液疯狂地分泌。
他甚至想变成一只自己最憎恨的蝴蝶,振动翅膀飞过去停到阴茎顶端上头去吮里头的腥臊液体。这行为更像是飞蛾扑火,可是飞蛾太丑太胖,配不上芬芳馥郁,宁可做一只飞过电网逾越雷池的蝶。
那天开始傅十醒便学会了做春梦,即使他幼嫩的小肉棍子还未成熟不会喷白精,可在精神上已经超高速地觉醒了性渴望。那些梦也十分可笑,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性交是个什么流程,也没上过青春期科普课程,但非常确定的就是那个被触摸和触摸他的人只会是周馥虞。
渐渐一点点长大,也去上了正常的学校,傅十醒学了有用健康的知识,也学了乱七八糟的知识,包括性爱与欲望,包括叛逆与诱惑,包括亨伯特与洛丽塔。他总觉得周馥虞不该一点想法也没有,不要论这幅皮相与青春,光是这样付出投入地养出来的宝贝,怎么甘心就相敬如宾地当养父子呢?可是周馥虞还真的不碰他,照例在外头三妻四妾,叫傅十醒一边急眼一边把沾了遗精的内裤丢到洗手台上专门给周馥虞看。
脱出这一段回忆回到十六岁,周末不上学,连续两天都要七点被提起来去射击场训练。站在镜子前刷牙都还迷迷糊糊,眼皮一抬却发现脖子上一串青紫,好似春梦成真了!傅十醒立刻神采奕奕,还特意掐了几把肚子验证,然后发现那些个暧昧痕迹都是真的,肯定只能是周馥虞干的。欢天喜地就跑出来找了一件古巴领衬衫,大剌剌地给露出来周馥虞给盖得玉玺印记。
纨绔还是一如既往地凑上来,可是看见傅十醒白脖颈上的印记突然就恼了。不难理解嘛,这小子一直冷冰冰的模样,不知不觉就让纨绔觉得是冰清玉洁的小仙鹤了,距离产生征服欲,结果没吃着呢,已经是别人床上的狐狸精了,受挫与破灭加在一块,直接强行动手,骂骂咧咧地说傅十醒就是个狗日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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