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馥虞没有真的日他,但是傅十醒觉得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他被骂婊子无所谓,但是绝不可以骂周馥虞是狗。于是枪口一转,砰一下直接往纨绔的脚背打过去,立刻血溅五步,惨叫声连绵不绝。傅十醒本还想继续的,结果被这高分贝叫声吓了一跳,转头就被踹了肚子,揪着头发摁倒在地,一刮鞭子抽下来,打落了几颗纽扣,胸口更露出大片的吻痕。
第二鞭下来前,关节脱臼清脆咔声响起,周馥虞点了支烟,挡在傅十醒面前,神色自若得不像方拧断了别人手腕。他冲这纨绔子淡淡地笑笑,说,这枪容易走火。
周厅长不是人人都能顶撞得起,但是收拾他养的一条狗,这口气今天还非得出了不可。纨绔咬咬牙,将鞭子换到另一只手上,指着傅十醒的鼻子,开口:“周叔,普通器物有些小瑕疵,不碍着,但是枪械这种东西,要是会走火,还是最好立刻粉身碎骨,免得哪天伤人伤己。今个我就来这代劳,替您处理了,如何?”
周馥虞收了脸上云淡风轻的笑意,将傅十醒从地上拽起来,理理衣服,手指抚过那些个青紫印记的时候还极为暧昧地停顿,似是在告诉别人这些都是谁留下的痕迹。
“客气了。我的东西不劳外人费心。”
“可是周叔,都见血了,我还非帮您修修枪不可了!”
鞭子直直地往傅十醒袭去,却没一点痛感,因被周馥虞侧身挡了过去。周馥虞还是那副神态自若的模样,仿佛那结实的一梭子不是抽到他身上,伸手抓住鞭尾用力一扯,往手上卷几圈一拉,直接让对方重心不稳跌到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把脚踏在纨绔的脑袋上,嘴里含的烟移到手上,抖一抖落得登徒者满脸灰。
“见血,是因为你自己废物。枪都不会用,还何谈修?”
周馥虞淡淡地撇下一句话就走了,也没理傅十醒,反正他肯定会自己跟上来。这小风波最后怎么摆平的,傅十醒不知道,但周厅长神通广大,那纨绔最后再没出现过在傅十醒面前,也没什么后续的索赔闹事。
据说他是没节操的双插头,传言没能吃到周馥虞的小宠物,但却反倒被周馥虞临幸了几回,还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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